“你给我住的房子我接受,反正也是我们翟家的钱。翟骆的费用你也按时给我,契约精神要有。”
邬忱翻开资料,对翟一瑾明目张胆的索取没有任何不满。
之前就习惯翟一瑾这种命令人的态度,她不求人,只会要求别人这么去做。
“明天按时上班,我会给你安排工作。”
翟一瑾翻白眼,觉得邬忱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不能理解:“成天对着一张让你恶心的脸,你不难受?”
“放心,恶心死你都不会恶心死我。你不是需要钱吗,自己赚。”
邬忱说的“自己赚”,可以有很多意思。翟一瑾心猿意马,一时半刻不知邬忱具体指是什么。
她急需要钱,不光是翟骆,还欠着高利贷。
邬忱甩过来一张卡,他修长的手指点在那一张银行卡上:“看你取悦我的程度,我会往里打钱。翟骆能活多久,全靠你自己。”
“你……”翟一瑾咬牙切齿,果然是她理解的意思。
“下周,翟骆有一场手术,三十万。”
后面邬忱没有说的话,翟一瑾自己都能脑补出来:自己掂量。
翟一瑾真的很恨邬忱,想要逃离,又不得不依靠他才能生存。
她狠狠把邬忱压在身下,泄愤般撕咬。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接吻都是血腥味儿。
邬忱扣住翟一瑾的腰往下压,那跟怪物一样的力气,她感觉自己腰快要断了。两个人,像是一场博弈,没有输赢。
邬忱的力气比一般人大很多,曾经国家二级运动员不是吹的。
若不是翟一瑾不喜欢这种两个男人打在一起的活动,强制邬忱从国家队出来,也许现在邬忱已经是国家队的一级运动员。
结束之后,翟一瑾的嘴巴都肿起来。
哪里是接吻,分明是泄愤。
她跪坐在邬忱身上,指尖从邬忱的鼻梁,滑到胸口停下:“我一直好奇,你喜欢我的身子的同时到底喜欢霍音景什么?”
“这不是你该管的。”
“拿翟家的钱养这种女的,我犯恶心不行吗?”
“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喜欢的人。”邬忱并不介意翟一瑾坐在他身上,他抬手抹掉翟一瑾嘴角的血渍,那应该是他的血。
翟一瑾下嘴很,不咬出血不松口。
这女人有时难以招架,一不小心就会伤了自己,就像刚才那样。
“她可是你妹妹。”https://m.tj268.com
“我姓霍还是她姓翟?哪门子的妹妹!”翟一瑾狠狠掐了邬忱一下:“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是翟一瑾最不愿意承认的,她名义上的妹妹。
同父异母,但法律上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在霍音景出生时,霍音景的母亲为了给自己未婚先孕的孩子一个名分,和别人隐瞒结婚。那时候翟骆还没有离婚,和她母亲表面维持夫妻关系。
有时翟一瑾都在想,同样是翟骆的种,邬忱似乎格外恨她,霍音景做什么都能被邬忱原谅。
下嘴唇些疼,邬忱碰了一下嘴唇。翟一瑾像猫一样,惹急了挠人咬人。
从邬忱身上下来:“我回去了。”
邬忱抬头,嘴角勾起残忍地笑:“我愿意在你身上花大价钱,因为你这张脸和她有几分相似。”
“那恐怕你真正跟她做男女之事时,没有我那般神魂颠倒。”翟一瑾不甘示弱地讽刺。
邬忱恶心她,她就恶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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