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如果不是有好感度在支撑，她始终觉得他对她更多的是怜悯，而不是爱。
所以那个时候他很少吻她，但每一次的吻都很温柔。
不像现在，吻她的时间异常频繁就算了，甚至每一次吻都带有侵略性和进攻性。
姜晚总觉得凤极羽才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不喜欢吗？”凤极羽右手轻轻一抬，将她额前的碎发挽过耳际，眸子深沉如霜。顶点小说
“我只是不明白。”姜晚轻垂了垂眸：“那时候你并不是这样。”
凤极羽望着她几秒钟的时候，突然将她拥入怀中。
那些无法对外人诉说的言语，那些一个个长眠的夜晚。
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
“为什么你觉得我并不是这样的呢？”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我……”姜晚微微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抱住了她。
脑子有些乱，但却还是回答了他的话：“那时候我总觉得你的心里更在意的是六界的安危，是天下的苍生。”
“怎么，那个时候的你并不觉得我在意你吗？”凤极羽苦笑一声，语气里尽显无奈。
但他却没有放开她，依旧将她抱着，只是有些无力。
“并不是不觉得你在意我，而是觉得你有很多在意的东西。”
“也许吧。”凤极羽深吸一口气，将脑袋轻轻的埋在她的发梢里，沉声道：“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总会在我身边，等到我成功塑造了你的仙骨，你就可以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有些时候还会去做一些我这个上神理应要为天界去做的事。”
“所以我说的没错吧。”姜晚轻轻移开他的怀抱，眉眼认真的看着他：“我能感受的到呢，你的心里有六界苍生。”
凤极羽沉默了些许，右手指尖轻轻的环绕着她的手腕，光圈越来越亮，过了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你在做什么？”姜晚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只有动用法术的时候会隐约的看见金光，正常情况下是看不见的。
“以后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变成人，变成魔，变成妖，变成神，我都能知道你的位置，都能知道你是谁。”凤极羽看着她的手腕，内心莫名觉得有些心安。
姜晚思索了一下，总觉得自己没有见过这种仙术。
难道是这个世界的修仙世界和以往世界的修仙世界不同，有她所不知道的仙术？
“你为什么突然想这么做……”
“因为或许我也是在你离开之后的那几百年时光里，才真正明白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
在姜晚还没有离开他之前，他始终都没有明白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后来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些过去发生的很多事，他都感到后悔。
后悔没有在她感到委屈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后悔自己被天界的条条框框所限制住。
她离开了他身边，他才知道那些……
没有一点意义。
可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身边已经站着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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