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把她劝回家了呗！这么小的姑娘，我要是她的父母，那能被活活气死，一点都不自爱！”
大林知道她说了假话，却不着急拆穿她，“你这个病，没钱去医院输血的话，会不会死？”
“会，发作的时候，不及时输血肯定人就没了。”
大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们一般多长时间发作一次？”
王春妹被他这么看着，心里发毛。
“一天吧，我现在病情恶化，一天不输血就没救了。你们警察不会见死不救吧？”
大林笑了一下，“那倒不会，最起码在你认罪之前，我们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的。”
王春妹缓过神，绝口否认，“我认什么罪？有证据证明我有罪，你们倒是拿出来呀！”
大林忍无可忍，让人把刘晓雯领进来指认嫌疑人。
刘晓雯刚进来，王春妹根本就没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连人带椅子往后一倒，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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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齐牧白待在审讯室外，看着里面把演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王春妹。
“耗子，低价药验过了吗？”
“嗯，这是法医的鉴定报告。”
齐牧白匆匆扫了一眼，都是专有名词，也看不出什么。
“高法那边说了，这算是直接证据证明武志康曾经违法进行过人体药物试验。”
算证据就行。
最起码能让那孙子的嚣张气焰下去一点。
两人正说着，审讯室里突然陷入一片慌乱，王春妹发病了！
大林束手无措，大声喊道：“叫救护车！”
一旁的记录民警立马打电话叫救护车。
齐牧白阴沉着脸，看着里面的闹剧，突然心生一计。
“耗子，去把武志康请过来。”
现成的医生，不用白不用。
“是！”
两分钟后，耗子带着武志康姗姗来迟。
齐牧白观察着两人打照面时的反应，明显王春妹愣了一下。
但很快转瞬即逝。
大林焦急地询问，“武医生，她怎么样了？”
武志康摸了摸她的颈部，“她必须立马输血！”
大林救助似的看了眼单向玻璃，等待齐牧白的下一步指令。
齐牧白开了话筒，朝审讯室内下达命令，“大林，救护车到了。”
王春妹最终手铐着手铐，在一男一女民警的陪同下，被送上了救护车。
齐牧白从二楼窗户那看着救护车疾驰而去，直到最后一点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老大，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距离四十八小时已经过了十二小时了，找点线索就断！
耗子突然有点想念沈归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要是小沈老师在就好了。”
齐牧白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你干脆拜她为师得了。”
谁知耗子不仅没被奚落到，还一脸兴奋，“真的可以吗？”
齐牧白挑了挑眉，玩味地看着他，“嗯，按照江城的习俗，你得先摆满三天的流水席，然后才能进入下一个环节。”
“三天流水席，那得花多少钱啊？”www.tj268.com
齐牧白看到他那双因为震惊瞪大的双眼，继续打趣道：“没个六位数，搞不定。”
耗子挠挠头，遗憾地说：“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一个月工资才四千多。”
老曹就是这时候着急忙慌跑进来的，“齐队！”
齐牧白回眸看着他领来的人，有点讶异。
“黄毛，你不会又惹事了吧？”
黄毛被老曹拽着，一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连忙摆摆手。
老曹替他鸣冤，“老大，他说有重要线索，必须见到你才肯说。”
齐牧白眉心突突的跳，预感到了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拎着他进了办公室。
“说吧。”
黄毛心有余悸地用裤子擦干手心里的汗，“我昨天在这上厕所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凶手骑红色摩托车抛尸的。然后我就想到，几天前，我跟我师傅去五区那边给一辆红色摩托车换过轮胎。所以我想，可能他就是凶手吧。”
齐牧白倒了杯放在他面前，“你怎么断定那人就是凶手的？”
“整个江城的摩托车换胎只有我师傅的手艺最好，所以几乎所有的摩托车车主我都见过。但只有那一个，我没见过。”
齐牧白摩挲着杯口，若有所思，“看清他的脸了吗？”
黄毛摇摇头，“他戴着摩托车头盔，看不清。但他真的很白，下巴上有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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