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陈翩翩魔怔的盯着手中重新捡回来的钱嘿嘿笑了起来。
被男人玩算什么?贞操值几个钱?在她眼里那些不过是用来计算得失的工具罢了。
当初她拿下傅鸣骅,之后又吊着傅鸣骅,不就是为了嫁给他,让他以为她是干净又纯洁的女人,又不是奔着他的钱去的吗?
可如今傅鸣骅已经没有用了!那她用自己的身体赚钱有什么不对的?
心满意足的将钱全部塞回去,陈翩翩站起身,不顾脸上的疼痛笑容灿烂的看向姓王的胖子,“王哥,你说的是要人家怎么做呀?人家不会呢!要不王哥去我那好不好?我给王哥表演其他的。”
“陈翩翩!”傅鸣骅大呵一声,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跟我还没离婚呢!你信不信我让你……”
“让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说?离婚协议上你早就签字了,你现在什么都没了又想起我来了?我告诉你门都没有!”陈翩翩用力甩开傅鸣骅的大掌。
男女力量悬殊,陈翩翩挣脱不开,她便娇笑着冲胖子道:“王哥,你看这个男人,还这个总那个总的,他如今连个屁都不是,还想着跟王哥一样的水平玩女人呢!”
男人都一个贱德行,胖子闻言起身攥住了傅鸣骅的手,“这女人我先看上的,你懂不懂规矩?给我撒开!”
胖子力气大,傅鸣骅的手指一根根被掰开,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瘪?冲胖子怒目而视:“你他妈的是哪来的?知不知道我是谁?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人闻言哄笑一声,尤其是胖子,笑的贱兮兮的,“傅总嘛!我们都知道,傅总心胸宽广,被老婆戴了绿帽子的那个傅总嘛!来来来,小陈过来,再给你一万块,当众表演一个怎么绿的傅总怎么样?只要你能把我们几个逗乐,钱,不是问题!”
傅鸣骅胸膛上下起伏,眼看陈翩翩就要在众人前做出荒唐事,他怒呵一声,“陈翩翩,你要不要脸?你知道不知你在说什么?为了钱,你什么都愿意做?”
陈翩翩连看都不看他,“为什么不愿意?你生来就在傅家,永远都不知道在孤儿院每天只是馒头喝汤的滋味,也不知道一年到头穿不到新衣的感觉,我穷怕了,以为跟了你一切都变好,没想到你就是个废物!一无是处的废物!”
周围再次爆发出哄笑声,傅鸣骅自知带不走陈翩翩,从前钻尽无数法律空子的他掏出手机,面无表情的拨通了报警电话。
胖子嗤笑一声,用最舒服的姿势半仰在座位上,陈翩翩就跪在他面前。
警方出警很快,在这之前,胖子已经穿戴好,并且将钱塞给了陈翩翩。
“例行检查!都不许动!”
胖子一行人非常配合警方检查,最后眼神若有似无的看向傅鸣骅道:“警官,有人报假警,浪费公共资源,我们都是非常正规的喝酒谈生意,我就是看这个妹子可怜,就给了她点小费,当然,这点小钱别人看着挺多,但对我来说就是杯酒钱。我这人最怜惜可怜人,再说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做什么?”
警察闻言将目光看向周围的人群,一圈人附和着胖子,并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到了傅鸣骅身上。
就连陈翩翩都直言是傅鸣骅吃飞醋,干扰她正常工作。
最终傅鸣骅被警方以报假警,扰乱公共秩序拘留5天罚款五百元。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约也是在这一刻起,傅鸣骅才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他已经不是曾经的傅总了,谁都能踩他一脚,谁都能骑到他头上。
傅鸣骅从拘留所出来后便老实了,再也不会跟陈翩翩硬碰硬,但他是陈翩翩法律意义上的老公,等陈翩翩下班时直接将她掳回了出租屋。
陈翩翩剧烈挣扎,最终还是被带了回去。
傅鸣骅压抑了多日的郁气全部撒在了陈翩翩的身上,对她拳打脚踢,大打出手。
陈翩翩挣扎无果,生生忍了,她敌不过傅鸣骅,身体又在生产之后严重亏损。
最终她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出气多进气少,傅鸣骅专门避开了她的脸颊,这会儿看着她倒有些柔弱的美感。
第二天,傅鸣骅将她送到了某知名律师的床上,只可惜被生生退了回去,他又连着将陈翩翩送给之前喜欢她的那些男人身边,都被无情的退了回来。
傅鸣骅觉得陈翩翩无用,却又要吃要喝,简直是个黄脸婆饭桶!可他完全忽略了他发泄完情绪后,家里的一切家务都是陈翩翩来做的。
在傅鸣骅眼里,家里干净是应该的,因为他从小适应了有保姆的日子,而他被傅氏废除后傅母一直充当他的保姆,如今陈翩翩来了,她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傅鸣骅以及傅母的保姆。
而这两人对陈翩翩挑三拣四。
陈翩翩不是没想过逃跑,可傅鸣骅将她看的严严实实,她根本没有机会。
傅鸣骅自知自己崛起无望,便把所有罪责全部推到了陈翩翩身上,轻则打骂,重则随意用手边的任何东西往死里打。
陈翩翩身上脸上都是淤青,她的手机早就被没收了,一瘸一拐的为傅鸣骅和傅母做东西吃。
对于饭食陈翩翩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虽然之前傅母“调教”过她,但是根本就没有学到家,傅鸣骅嘴巴极其挑剔,将陈翩翩的厨艺贬的一文不值。
晚上傅鸣骅又喝的醉醺醺回来,他只喝了一口汤便尽数喷了出来,顺手将刚盛出来的汤盆甩到了陈翩翩的脸上。
“煮的什么东西?这是给狗喝的吧!”
汤盆里的汤是刚盛出来的,黏腻又滚烫,陈翩翩躲闪不及,一整盆热汤全部浇在她的脸上。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陈翩翩眼睛被糊得睁不开,想要进厨房用冷水冲一冲,傅鸣骅像是疯了一般将她拽回来甩在地面上,“老子让你走了吗?我看你现在翅膀硬了,连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
一巴掌甩在陈翩翩脸上,傅鸣骅才后知后觉发现她脸上有热汤,黏黏腻腻沾了他一手,骂骂咧咧的又踹了几脚,最后不解气又随便掀了什么东西砸到了陈翩翩的身上。
只一声闷哼,陈翩翩便再也没了声音。
傅鸣骅摇摇晃晃的进了卫生间洗手,出来后摇摇晃晃的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傅鸣骅从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起床等待吃饭,一出房间门,便看到了客厅的狼藉一片。
地面上碗筷摔的到处都是,汤菜撒了一地,傅鸣骅嘴里骂骂咧咧,“妈的,那个贱人,又给老子死哪里……”
话没说完,傅鸣骅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翩翩,她的手腕呈一种诡异的方式歪向一边,脸上红肿一片,褪了一大片皮露出里面的红肉,不仅如此,还有一道极深的伤痕。
血痕已经结痂,但依旧触目惊心。
饶是傅鸣骅日日游走在法律边缘,也依旧被吓了一跳,毕竟……陈翩翩身上的伤应该是他造成的,而且脸上可能恢复不好了。
傅鸣骅想的没错,陈翩翩的脸毁了,手臂骨折,肋骨也断掉了三根,脸上伤口划过右眼,视力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傅鸣骅慌了,第一反应就是逃,毕竟如今的他没钱没势,这件事被人发现的话,他一定会坐牢!
他不想坐牢,也不想再去拘留所度日,即便他不是傅总,也比在拘留所要好上许多。
想到这里,傅鸣骅果断将所有钱财卷走,留傅母和陈翩翩在出租屋里。
傅母由于头疼昨天早早便睡了,平时傅鸣骅经常打骂陈翩翩,她对此已经习惯了,所以就算昨晚的动静响了些也没有理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年纪大了,又没有钱做保养,傅母便强迫自己多睡,美名其曰美容觉,她觉得多睡脸上的皱纹就会变少,眼白发黄也会因此改变。m.tj268.com
所以她往往会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后,她习惯性的吩咐陈翩翩为她榨新鲜果汁,没有得到回应的傅母嘴上骂着极其难听的话,曾经的贵妇人姿态早就被她抛在脑后。
没有钱,哪来的贵妇?
待看到陈翩翩的那一刻,傅母尖叫出声。
她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便是想跟傅鸣骅寻找对策,可她找遍了出租屋都没有发现傅鸣骅的身影,就连电话也打不通。
就算再傻,傅母也明白了,她儿子惹了大祸出来,自己一个人跑了!
匆忙回屋找她留下的些金贵首饰,打开抽屉的那一瞬间,傅母一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抽屉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首饰的影子?
傅鸣骅将她的首饰和钱全部卷走了!
什么母子情意,什么感情,在贫穷面前一文不值!
傅母报了警,称儿媳在家中无故受伤,家里钱财不翼而飞。
警方很快锁定傅鸣骅,他本来就是失信人员,坐不了飞机和火车,所有行动轨迹都有迹可循,不到两天时间,傅鸣骅便被捉拿归案。
他叫嚣不知家中情况,只是出去投资想东山再起,可是陈翩翩已经醒了,加上傅母的证词,傅鸣骅入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陈翩翩醒来后一言不发,一只眼睛定定的望着医院天花板,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偶有护士过来,看她这样失神轻轻摇头,“作孽哦,虽然孕期出轨很可恶,但被打成这个样子,也是惨。”
之后网上便有两波网友吵了起来,一波说傅鸣骅家暴本身有问题,另一波说家暴总会事出有因,之前没有被家暴过,出轨后便有了家暴,难道不是被逼无奈吗?
这个话题始终分不出对错,所以热度也居高不下。
陈翩翩的后半生彻底废了,一张脸蛋被毁,眼睛也失明,就算她想要用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去获取她最爱的金钱也没有可能了。
许多年后,云禾依旧年轻漂亮,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宋时已经结婚生子,他的妻子是个很温婉贤淑的姑娘,跟宋时在一起从未多过问他的私生活半句。
但宋时的私生活很干净,除了他妻子外,从未跟其他女人有过过密接触。
后来云禾才知道,他妻子也有喜欢的人,只可惜不被社会所允许,她嫁给了宋时,两人约法三章,谁都不要干涉谁的事情。
而宋时的那个孩子,是那两个姑娘在商量后跟宋时试管出来的。
毕竟人生漫漫,有个孩子可以更好的维系亲情。
云禾并不多过问这些,她只知道,张政出狱了,他在牢里染了一身的病,东奔西走的为了一口饭吃。在他服刑期间,张母走了,张父跟现任妻子过的依旧不错,谈及张政,都会冷着一张脸,说他是天生的扫把星。
陈翩翩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老态龙钟像是五十岁的老妪,最简单的工作都没有人要她,面试的时候都会以形象气质俱不佳为由被拒绝。
世界上的好人很多,但他们不愿意帮助一个曾经的坏人,所以陈翩翩过的格外凄惨。
翠花面前摆放着好几种食物,色香味俱全,它早就不唆宋时的头了,因为在时间的漫漫长河中,宋时早就脱离了反派的本质,他身上的香气越来越淡,再也不能满足翠花的胃口。
而这个时候翠花一般会去牢里探望张政,毕竟张政在牢里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每次他呻吟尖叫都会为翠花提供一份食物。
所以当时的张政成为了翠花的食物提取机。
阳光炙热,洒向金色沙滩,云禾翻了个身继续晒她的美背,而这时翠花也扭着圆滚滚的身体趴下来晒它和它的食物。
在翠花眼里,食物和云禾都很重要。
时不时偷嘴,翠花侧头看向它身边闭目养神的云禾,问了它很多年前就想问的一个问题。
【云禾,你当初为什么拒绝了宋时?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他一辈子形婚,也很……】
云禾闻言睁开了双眼,看向翠花时眉眼弯了弯,【我不喜欢跟相互试探的人在一起,我自认不是真诚的性子,若对方也一味伺机试探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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