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战先生他们来了,晚洇你等一下我去开门。”
黎晚洇眼眸闪了一下。
想着战君宴来了应该会好一些,祝倾榆说完就立马跑去开门了。
毕竟战君宴是晚洇的爱人和家人,总会比她这个朋友好一些的。
祝倾榆什么都没有留意到,直接来到门这边打开了房门。
门外,确实是战君宴,还有祁斯曜、季瑾川和林毅。
“斯曜,你……”祝倾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祁斯曜就将她往边上扯了扯。
视野开阔。
只听一声有力响亮的声音响起,“洇洇——”
战君宴步伐慌乱地跑了进去,看到黎晚洇站在打开的窗户前,他心脏都骤停了半秒。
酒店的落地窗不是全封闭的,有一扇可以侧斜开的窗户。
此刻,黎晚洇就站在窗户前。
见战君宴这般激动的反应,另外几人也都快速进了房间。
祝倾榆一怔,随着连忙对祁斯曜开口,“我刚刚去开门的时候晚洇是坐在沙发的。”
祁斯曜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还是第一时间安慰了她,“没事儿。”
窗户是斜开着的,缝隙也不大,如果想做什么是需要点时间的,所以战君宴直接上前抱住了黎晚洇。
感受着那抹温暖,黎晚洇握了握拳,“我没事。”
刚刚听祝倾榆说战君宴要来的时候她确实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想要做傻事,但是来到窗前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想到了两个宝宝。
“别想那么多。”战君宴声调都变了,拥着黎晚洇的力道也很紧,像是怕会失去她一样。
“嗯。”
她不敢再提刚刚的事。
刚刚的事对她来说对战君宴的伤害更大。
黎晚洇扯了抹笑道:“放开我吧。”
战君宴缓缓地将黎晚洇从怀里放开,但是手却还是抓着她的手的。
黎晚洇抬眸,看到了战君宴红了的眼角,心痛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强忍着。
季瑾川和林毅是知道事情的,所以看着两人这副受折磨的样子,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特别是林毅,他跟在战君宴身边,知道的最多了。
心里挺难受的,林毅悄悄地往门口走去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祁斯曜和祝倾榆看得云里雾里的,怎么感觉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祝倾榆看向了祈斯曜,眼神询问:你知道怎么了吗?
祈斯曜耸了耸肩,摇头。
他心里一阵疑惑:刚刚嫂子不就是站在窗口那里而已吗?
为什么宴哥看起来那么的着急?
嫂子难道还会往下跳不成?
“阿曜,我来之前发生什么了?”季瑾川突然低声在祈斯曜身旁问了一句。
祈斯曜想了想,压低声音回了一句,“川哥,那会战君享跟宴哥他们说了话。”
接着,祈斯曜又低声把刚刚从宴会其他人口中拼凑出来的信息告诉了季瑾川。
听了后,季瑾川心里有数了。
看他一副了然的样子,祈斯曜追问:“川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季瑾川面色如常道:“我在外面几年,回来又被关了这么多天,我能知道什么?”
祁斯曜想想也是,要有什么也是他先知道。
以为什么事没有的祁斯曜嚎了一嗓子,“宴哥,为庆祝成功帮助川哥出来,我们去喝一杯。”
黎晚洇朝季瑾川看了过来,眼眸很平静,像海面上没了方向的帆船。
她现在应该是一颗刺吧?
扎在战君宴身上。
还是拔不掉的那种,时不时会让他疼一下。
治疗还有必要吗?
战君宴牵着黎晚洇走了过来,他看向祁斯曜,“阿曜,你们先出去。”
听着这低沉的嗓音,祁斯曜往黎晚洇看去,关心地问了一句,“宴哥,小嫂子是身体不舒服吗?”
“让瑾川看看。”战君宴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那好,我和倾倾到宴会厅等着。”
今天的宴会毕竟是祁斯曜办的,他自然需要多在场上露面。
“嗯。”
祁斯曜带着祝倾榆出了套房,林毅将门关上了。
“林毅,有什么事到下面通知我。”祁斯曜叮嘱了林毅一句。
“是,祁少。”
站了站,祁斯曜对祝倾榆低声开口,“我们走吧。”
祝倾榆点头,“嗯。”
电梯里,祁斯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宴哥好似对川哥被关在家里特别的着急。
要是以往,他肯定不是这般的。
这一次确实显得过于担心了。
“倾倾,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祝倾榆点头。
她脑子里浮现了那会房间里的画面。
黎晚洇那惨白的面色、瑟瑟发抖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是不是晚洇身体有什么问题?”祝倾榆猜测道。
“应该不会吧?”祁斯曜眼眸有些疑惑地朝祝倾榆看了过来,“嫂子身体有问题宴哥不至于瞒着啊?”
祝倾榆垂下了眸子,她也肯定不了。
“叮~”
电梯到达了六楼。
出电梯时,祝倾榆看到外面墙上张贴的一些婚礼相关的东西,猛然就想到了什么。
“斯曜。”
被突然一叫,祁斯曜看向祝倾榆,“怎么了?”
祝倾榆抓着祁斯曜的手,贴在他耳朵小声地说:“你说会不会是跟他们当初离婚有关?”
闻言,祁斯曜的瞳孔放大了些许。
他脑子转了转,觉得祝倾榆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当初两人离婚的原因祁斯曜问了好几次都没有到得到答案,但是他看到了战君宴那段时间的样子。
痛苦、难过、颓废,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祁斯曜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
阴沉压抑的早晨,民政局门口一个女人低着头走了出来。
女人身着单薄,仿佛秋日的风一吹就能将其吹倒一般。
相比于后面笑容洋溢、甜蜜泛滥的一对,女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裹了一层黑色那样。https://m.tj268.com
树叶凋零而下,恰好落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脚步顿住偏头拿肩上落叶的那一瞬,祁斯曜看到了那张脸,上面同样是伤心和痛苦。
这是那天祁斯曜听说两人要拿离婚证赶到民政局看到的画面。
所以说,当初离婚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结合今天,想必是嫂子想到了当时的伤心事,才会这样的。
困扰的谜团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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