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夜郎国就有了一些习俗，比如红丸节，还有月印，还有第三次发作会被带走！
红丸节是为了试药，月印是为了观察个体变化，最后的第三次发作想必你也明白就是处理失败品了！”
左木拽住了白小飞的衣领“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管，就任由那些混蛋干这种事情吗？”
“左木，冷静点，谁告诉你百家没管，大家一直都在管，包括现在还是再管！
你要知道诸子百家道夜郎国这事的时候马家的人已经做了数百年了，不说别人就他们自己和家人身上都是一片混乱！
百家之人要求马家的人马上停止试药，将国中百姓身上的东西都处理掉！
你猜他们的回答是什么？”
不等左木回答白小飞便苦笑着说“他们说做不到，他们说需要时间，具体不好说，或者几年，十几年，或者百年都有可能！
所以当时放在诸子百家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杀光这里所有人，二是，让兽医一脉设法除去百姓身上的破烂玩意！
当时兵家，法家，道家的人建议用前者，儒家，墨家，佛家的人建议用后者！
双方争治了很久，最后相互妥协，决定以三百年为限，兽医一脉想办法处理，若是不行那就——”
后面的话白小飞没有说但其中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左木啊，你应该看过夜郎国的国史了吧！
不过几百年的小国就发生过五次造反，六次瘟疫，你觉得这正常吗？那都是试药失败后百姓失控才导致的屠杀！”
不知何时左木手中的酒坛泥封已经打开，他仰头灌了一口酒，看着夜郎国城外的数万大军和无数妖兽。
“叶秋，纵鬼，徐斌！”左木又扫了一眼身边的小说家传人脸上满是讥讽。
“两个选择，可笑，你们是不是也期待着马家的人能试药成功，约定三百年，呵呵！
三百年到了你们真的会将这里的人全部屠杀殆尽吗，不用说，我知道，不会的！
兽医一脉既然做了，那左右的因果就由他们自己承担，诸子百家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是吧！！”
白小飞举起酒坛猛喝一口，没有说话，似用无声否认左木的说法，似对左木的话无言以对。
轻踩屋顶，左木化作一道残影掠向远处的那座很高楼梯，不过几个起落已站在了廊台之上。
马伯雷笑看这个手持长剑的年轻人“怎么，这是打算过来杀了老夫？”
“还在犹豫！”
“犹豫！”马伯雷嗤笑一声，脸上满是讥讽“你凭什么？就凭你手中有把剑？还是你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为那些所谓无辜的人讨一个公道！”
“你后悔吗？”
马伯雷走到桌旁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往左木的方向推了推。
“愧疚是有的，不光是我，所有马家的人，或者说兽医一脉的人都有着愧疚，这种愧疚完全不比你现在的愤怒少哪怕一点！
可要说后悔，！”
老人放下手中茶杯摇了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那我今天就必杀你！”
“必杀我！”马伯雷轻笑一声“没问题，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你杀就杀了。
不过，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凭什么？”
“为那些人无辜的百姓讨一个公道，为那些死在你们兽医一脉的人讨一个公道，这个够吗！”
“无辜，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无辜，当年仙家颠覆大秦的时候最先站出来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马伯雷指着窗外“就是他们！知道秦帝国遭难的时候杀我诸子百家人最多的人是谁吗？还是他们！
直到在决定成败最后一战，告诉仙家祖龙大阵密秘的人是谁吗？还是他们！
那么，请你回答我，他们还无辜吗？如果是的话那死去的百家之人怎么说？
因为他们而导致大战失败，俗世之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些被冤死，被奴役，被欺辱而死的人怎么说！”
“几百年，数代人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不够！”马伯雷猛的一拍桌子“不够，因为他们让天下变成了这样，凡人变成了猪狗一般的畜生他应当忏悔！
十几代算什么，事态不平息他们就应该继续忏悔下去！”
左木怒瞪双眼丝毫不让“你们只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就你清高，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像你们诛仙一脉一样，拿着一把剑到处杀来杀去！顶点小说
上千年了你们杀出来了什么，是杀出来一个朗朗乾坤，还是天蝎爱太平，都没有！
你看不起诸子百家，觉得他们放任我们继续试药是错，那你说他们应该怎么选！”
一挥手，马伯雷袖中飞出十几张药方“这是我们几百年来试药的结果。
上次是诸子百家选择，这次就由你诛仙一脉决定，继续还是不继续！”
他指着第一个有些泛黄的药方“这是第一个，得到他付出了一万人的生命。
这是第二个，拿到他我们付出了三万人的生命，这是第三个，这是第四个！”
前前后后一共十三个药方，到最后一个药方时，人数已经累积到了近百万。
“诸子百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他们说的三百年的约定是真的，任我继续也是真的。
不过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是想拿到一个可提升凡人战力的药方，而是不想以前的百万人就那么白白死去！
那么，我们了不起的诛仙一脉传人，现在药方就在你面前，你决定，我们继续，还是放弃！
你只要说，毁了它，我绝不废话，同时直接自裁不用你动手，免得脏了你的刀！”
看着桌上的十几张药方左木如丧考妣似铁索横江不得上也不得下，手中长剑又起又落，双眉之间又紧又松。
“嘿嘿！”马伯雷看着年轻人笑道“人就是这样，总习惯站在道德的至高处俯视，大言不惭的说你应该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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