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大茂报警,两位大帽片警上门带走贾张氏那天,四合院还来了个陌生人。这人便是棒梗的班主任,曾跟何雨柱在东直门菜市场,有过一面之缘的冉秋叶。
说来也是巧合。
那天棒梗为了报复许大茂,虽说一开始乖乖地去了学校,可中途便装病逃学了。冉秋叶这位新来红星小学的老师,本着责任与对学生的关心,便想着趁着中午的空档,抓紧时间去一趟四合院,探望一二。顺便么,再催缴一下拖欠了一个学期的学费。
哪曾想,这贾梗的奶奶贾张氏,最初得知眼前这个长得甚是不错的年轻女人,是自家宝贝金孙子的班主任后,还是挺热情的,慌忙招呼着人赶紧进屋烤烤火,毕竟外头是真冷。
可转眼听到冉秋叶说明来意,竟然是为了催缴这学期的学费后,瞬间变了脸色。一口一个你找棒梗的亲妈秦淮茹,她这个死了男人没了儿子的孤老太婆可没一分钱。
因为得知棒梗真受了伤,此刻还在医院,冉秋叶就没将棒梗上午逃课这事告诉贾张氏。贾张氏见此,许是生怕冉秋叶问她要钱,压根不敢将人迎进屋,便“嘭”地一声,将自家房门给重重关上了。
这般操作,直接看傻了冉秋叶,一时间好生尴尬地站在院子里,留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恰巧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到中院这边找一大妈,得知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娃子,是棒梗的班主任,这次过来家访是为了催缴这学期棒梗的学费,便提议让冉秋叶先去后院,她那屋子烤烤火。毕竟天寒地冻的,再如何也不能将人留在院子里,连家门都不让进吧。
而之后,冉秋叶更是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了三观,直到看到了何雨柱,这个之前在东直门菜市场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因为何雨柱让出了那只老母鸡,冉秋叶对何雨柱的第一印象不错。可怎么也不会想到,何雨柱竟然会这般不客气,就因为贾梗一而再……
等等!贾梗这孩子一而再偷东西?!
冉秋叶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好不容易趁着四合院里的众人各自回家,便想着赶紧离开。偏偏来到前院时,又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正跟个瞧着甚是精神的小伙子在闲聊。
冉秋叶愣了愣神,隐约记得这小伙子,好像姓程来着。至于三大爷阎埠贵嘛,自然是认识的,同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只不过冉秋叶短暂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对三大爷阎埠贵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主要也是以为三大爷阎埠贵太抠门,算得精不说,还总喜欢占小便宜。上至钢笔墨水,下至半根粉笔头,没少被占便宜。
冉秋叶因为父母都是归国知识分子,家境不算太差,本也不想太过斤斤计较,再加上年轻妹子脸皮薄。却不想……
“冉,冉老师?”三大爷阎埠贵可没想到冉秋叶竟然会从四合院中院出来,脸上不禁露出诧异之色。隐藏在破了口子的眼镜后面的小眼睛,一丝算计一闪而过。
老阎家的条件并不算太好,毕竟一家六口全指着三大爷阎埠贵一个人的教书工资过日子。好在老大闫解成前两年可算初中毕了业,在何雨柱的帮助下,进了红星轧钢厂第二车间,当学徒工。这工作解决了,家里也多了份收入,人生大事可不就得提上日程了嘛。
总归不能今个儿请靠谱的媒婆牵线搭桥,见上一面,明个儿俩人就上街道(厂里)开介绍信,随后扯证结婚吧。虽说真这么回事,到底还得相处一段时间。
现在么,阎解成还不认识未来媳妇于莉,更不要说将妹子娶进门。着急着娶儿媳妇回头好抱孙子的三大爷阎埠贵,这些日子在三大妈的枕边风吹拂下,开始断断续续地留意起学校的女老师。
这不,刚来学校没多久,瞧着家境似乎挺不错的冉秋叶,便成了其中一个观察目标。
“啊,阎老师好。”冉秋叶楞了一下,随后扯出一抹客套的笑容,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那个,我班上的贾梗同学,今天上午肚子疼,请了病假。我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顺便催讨一下这个学期的学费。”
三大爷阎埠贵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后,到底还是咬牙提议道:“冉老师,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要不然就在我家简单地用点吧。”
“不,不用了。”听到三大爷阎埠贵这般说,冉秋叶多了几分提防,赶忙摆手拒绝道,“我爸妈还在家等我呢,还是下次吧。”
说罢,冉秋叶弯了弯身子,随后赶忙往四合院大门走去。
一旁的程卫国见此,便笑道:“正好我也要出门,给我爷打点散酒,不如就让我送送冉老师吧。对了,我姓程,叫卫国。刚从部队退伍,现在正在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听到程卫国提到了保卫科,冉秋叶眸光微闪了一下,略微犹豫过后,到底还是同意了程卫国的提议,让他送自己到巷口。
也不知是不是真那么巧。
俩人一前一后在三大爷阎埠贵目送下,才离开四合院院门,就看到何雨水跟个大帽片警站在距离并不远的小角落,在说悄悄话。
而这大帽片警,此前还来过四合院,亲自送了老虔婆贾张氏一副“银手镯”,随后将人给扭送回派出所。
要说何雨水也没什么事,无非跟眼前这个大帽片警打听贾张氏,以及棒梗这个熊孩子,会判多久。贾张氏仅仅只是宣扬封建迷信,所以真判不了太久,所以年三十之前,肯定能回四合院过年。
至于棒梗这位盗圣嘛,别看年纪不大,却不是初犯。毕竟从暗中调查结果看,最起码小偷小摸也好几回了。而且这一次,性质可以说相当恶劣。不仅仅再次小偷小摸,甚至还想栽赃嫁祸,若不严惩可就晚了。
“放心吧,雨水,这次少说也得进少管所关个三五个月。那个……”张片警看向何雨水,迟疑了半天,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也幸亏何雨柱此刻并不在一旁,要不然非将自家妹妹一把给拖回家不可。这姓张的大帽片警,也难怪瞧着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当年拐走自家妹妹的那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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