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升职宴的事情后,池鱼本以为她会有一段时间看不到蔡肴,可不曾想,只是隔了一夜,她就又见到她了。
“早上好,冥后。”
蔡肴笑容温婉,打招呼时落落大方,仿佛昨夜才发生的事只是池鱼的黄粱一梦。
池鱼点了点头,虽是没驳了蔡肴的面子,却也没多热情。
蔡肴对此似乎并不在意,她举起手中拎着的精致礼袋,递到池鱼面前,轻声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父亲的事给了我太大的冲击,让我一时间头脑不清醒,才会胡言乱语,扰了大家的兴致,这是我准备的一份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还希望你收下。”
嚯?
一夜没见,这人转性了?
池鱼不为所动,静静地打量蔡肴,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蔡肴见此,又不疾不徐的补充道:“你别误会,礼物不光给你准备了,昨天参加升职宴的同事我也都准备了一份,他们的我都已经送去了,只差你的还没送。”顶点小说
蔡肴说完,打开礼袋,将里面的礼物展露到池鱼面前,“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个熏香摆件,我这些年跟在周大人身边,周大人喜爱这个,我也耳濡目染,对熏香有了些了解,所以这才去买了一些,当做礼物给大家赔礼道歉。”
蔡肴说得诚恳,倒是没给池鱼丝毫不收下的理由。
故渊似是看出池鱼的纠结,薄唇轻启,淡淡的说:“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不必给谁留情面。”
故渊说完,蔡肴将举起的手放下,轻声道:“没关系冥后大人,您不想收下这份礼物也是在情理之中,再次和您说一声抱歉,还请原谅我昨天的失礼。”
蔡肴说着,深鞠一躬后转身离开,全程都没将视线落到故渊身上,甚至连余光都没有。
池鱼绝不相信人可以一夜之间改变这么多,更不相信蔡肴真的会大彻大悟,只是用了一夜就对她犯下的错误痛定思痛,并且痛改前非。
她望着蔡肴离去的背影,待蔡肴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拉着故渊回到办公室,问他:“这个蔡肴是不是吃错药了?才一夜没见,她怎么变得这么知书达理还处事圆滑了?”
“有吗?”故渊牵着池鱼的手,踱步到餐桌边,他打开今早刚送来的鲜牛奶,用餐巾纸仔细的擦拭了下杯口,递到池鱼面前。
“有吗?那可太有了好吧,这要是按照她昨晚的行事风格,这熏香我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池鱼喝了杯牛奶,思索片刻后,有些疑神疑鬼的说:“老板,你说这蔡肴,不会是被谁夺舍了吧?”
“夺舍没有那么容易,连鬼帝级别的鬼想夺舍都需要靠一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故渊抽了张面巾纸,伸手,为池鱼擦掉了嘴角边残留的奶渍。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啊?”池鱼霎时间更好奇了。
“为什么都与你我无关,她不会在丰都待太久,更不会频繁的出现在你面前,所以她到底怎么了都不重要。”故渊说着,见池鱼喝完了奶,接过杯子放到一边,长臂一伸,直接将池鱼熊抱在怀里,踱步到窗边的沙发。
“昨晚你不是没睡好吗?乖,再睡会儿。”故渊亲了亲池鱼的额头,就这么熊抱着她,手轻轻拍打在他的后背上。
池鱼昨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凌晨三点,要不是这段时间公司太忙,她真的很想赖在家不来公司了。
现在听故渊这么一说,她瞬间就困了。
池鱼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故渊的肩膀上,双眼轻阖,亲了故渊一口,声音惺忪的说道:“早安,老板。”
故渊几不可察的笑了下,轻声道:“晚安,小鱼。”
这边池鱼与故渊温馨亲昵,那边的蔡肴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她躲进洗手间,挨个隔间看了一遍,见洗手间里没人,将大门反锁上,三不必并做两步走到镜子前,怒火中烧的问:“你刚才为什么要叫那个贱人冥后?你为什么要那么卑微?”
蔡肴说完后,镜子里霎时间升起一团黑雾,紧接着,便是女人轻蔑的冷笑。
“说你蠢你还真是不侮辱这个字,不叫她冥后,难不成还叫你冥后?”
“你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是我将你从那个阴冷漆黑的地方放了出来,而你,现在可是借居在我的身体里!”蔡肴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的额低吼。
“是你别忘了才对,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是合作,不是祈求!”女人声音凌厉,全然没有之前的妩媚娇柔。
说完,女人低低的笑了声,语气骤然回转,“好了,说那些做什么,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正是应该一致对外的时候,怎么能还没杀死敌人,自己倒先内讧了?”
“再说了,如果我刚才不叫她冥后的话,岂不是就又拉低了你在故渊面前的好感度?还有,你觉得刚才的我很卑微?你错了,我那叫退而求其次。”
蔡肴微愣,“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她收下香薰是假,将那些香薰送给那群蠢货才是真。”
女人轻笑一声,语调悠悠的说:“真正锋利的刀,从不会在敌人面前亮出刀刃,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杀人于无形。”
说完,女人扯着嗓子笑了几声,这声音回到在洗手间里,听起来格外阴森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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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操劳后,池鱼第二天不出所料的睡到了中午。
要不是故渊定的午餐到了,她可能会一直睡下去,睡到下班也说不准。
午餐送来时范无救正好在办公室里和故渊汇报工作。
池鱼见状,留下了范无救,还顺便叫来了谢必安,和他们一起享用午餐。
吃饭时,池鱼总是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
这香味并不刺鼻,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还有几分苦涩,闻起来十分舒服。
“你们谁喷了香水吗?闻起来还怪好闻的。”池鱼用鼻子嗅了嗅,说道。
“香水?没有啊。”范无救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否认。
谢必安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范无救的碗里,慢条斯理的说:“不是香水,是香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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