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说话时拿拐杖朝我打。
我躲开后,就看那边还在继续烧…
烧的长条物里传来呜呜呜的声音。
我问里头是不是人,还没死的人!
族长却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试图往前,但他们好几个人拿着刀具,不得已我只能转身离开。
没走多远,我就听后头有人大喊不好了,包破了!
回头,我就看惨叫声中,一群人跑开。
同时——
散开的包里,就跟卓嘎家的司机一样变成了黑色的虫子。
遇火的虫子啪啪作响,死成一片。
其他的,就四下乱爬…有人跑得慢,就立刻也变成虫。
剩下反应快的,把自己护在火堆里,才抵挡住虫子袭击。
我虽想要学习蛊和降,但目前还没学到那一步,眼看族长在火堆里被虫子虎视眈眈,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族长身边的人这时居然喊话说,老族长不是故意骂我的,是那个黑旗袍的女人找他们要他们威胁我,族长和他们都不肯,这才就被下这种人传人的虫蛊。
“现在,江小姐,咱们都不欠你的了!你走吧!快走!不要留在这里!那女人不会放过你……”
族长身边的人说时,带着昏迷的族长离开。
我是真没想到族长的恶言相向居然是这样的意思,而手机这时响起来,竟是凤宴戎的。
我正想找他,谁知电话里他也正来的路上,说是我师父给他托梦让他和阿聪来解决蛊和降的问题。
切换了一下号把地址位置发送后,我就朝着村落里走。
走的整个浑身发麻,因为——
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一片「衣服」堆里,我更是看见了那位「蓝少」的衣服。
红色皮夹衣…在一堆藏服中格外显眼。
他也没了吗?
想的时候,手机又在响,这次却是黄鲜鲜。
她的声音很着急,说胡盛世不让告诉我,但她觉得必须得告诉我。
我一听第一个反应是,我爸妈是不是出事了?
结果她说不是,是胡盛世最近抽风,突然开始学习孔孟文化。
我这才松口气说挺好,接着说我这里有事要挂断电话谁知道她说,好什么啊,他现在每天给他那些烟鬼们讲课,讲的都是——
“孔子曾经说过,真正的厉害的人,就是人站在江边上!仇家的一具具尸体就会顺着水流连夜赶抄的飘过来,不用舍不得杀掉!”
我???听傻了。
孔夫子啥时候说过这话?
黄鲜鲜接着的话就更离谱,说现在,他和烟鬼们一个个江边上站着好几宿,吓得水鬼们都不敢冒头,给黄家一直递话呢,让我快劝劝!
挂了电话后,我琢磨半天,终于想到他说的可能是——www.tj268.com
“子在川上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顿时捂住脸,就趁着凤宴戎还没来给胡盛世去电,问胡盛世是不是这句,不想他惊呆了,说不愧是我!他就知道只有我能听得懂……
我无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要珍惜眼下的时光,时间过得飞快,问他怎么忽然想起要学习?他就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啥,嘟囔着转移话题说——
“我的狐尾可避蛊。你知道么?”
“我出不了山海关,但狐尾跟着你,我是放心的。”
忽然正经的胡盛世让我不知道怎么说,而天空之上飞机嗡鸣,接着我看远远的飞机降落,跟胡盛世说了一句谢谢后,挂断电话朝着凤宴戎那边跑。
跑的路上,马忽然一声惨叫,成了一滩虫,我猝不及防摔翻了好半天,虎口的狐狸尾巴一烫一烫的发红中,看那些虫子对我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四下逃了。
远处,能看到凤宴戎飞机降落的平地。
估摸距离不算远,爬起来我就用玄天步,没两分钟,到他和阿聪面前。
阿聪在外放听歌,摇头晃脑,对我绕着唱什么「你是我的主打歌」,我有求于他,不好打断,而凤宴戎这时主动说情况他通过测算卦已经大概知道了,接着拿出个之前在蛊村看过的木箱。
木箱里,堆的药瓶整整齐齐。
他拿出一瓶先给自己和阿聪吃了,然后才看了看我的手说我就不用了。
我下意识给手塞到身后,问他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结果凤宴戎还没说,阿聪就唱完了,看我说了一堆骚话,“是什么情况,是爱一个人!就是拔通电话时,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啊,我只是想听听那熟悉的声音,是想拔通的只是自已心底的那根弦的情况!”
我:“……”面色复杂的看着他,到底是忍不住说:“阿聪,拜托你拿出你的实力好好做事,可以吗?”
“哦~亲爱的!不用这么客气!爱你是我的目标,疼你是我的任务,保护你是我的事业,把任务交给我吧!我会像完成终身大事那样的坚定,毕竟——
我要靠这一切,表达出我的爱意!”
慷慨激昂的说到末了他立刻往我身后看,“那个……玄沉墨没来对吧?”
我:“……”真是觉得他好像被刺激到了,我还没说话,他自己掐指算了算说没来没来,然后去我后头去也拿东西,嘴里还是一堆有的没的。
我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凤宴戎给我准确说了下——
“他是从「放生」以后,就这样了。”
“不只对你一个,他是看谁都这样。但对你的时候,会害怕玄沉墨…不用放心上。”
我连忙说没有,但心里觉得有空给他把把脉,是不是哪里被刺激到,看能不能像卓嘎那样,吐出一口血来,大概会正常很多。
说起卓嘎,我就四下看了看,因为我跟卓嘎是直接约在寺庙里的,并不知道她住在哪,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
在阿聪也拿了东西后,飞机就又飞起来,在半空待命。
我们往碉堡布满的空街道走时,凤宴戎就一边走一边拿出瓶子里的粉末撒出。
我也把这边情况给鬼常乐发消息过去,鬼常乐的消息很快回来,让我留在这边解决问题,说那边他和玄沉墨就够用。
我压下心中着急,到底是没提陈楠把青鸾和冰棺都劫走的事儿,先解决事情再说!!
不过放下手机之前我有些奇怪,为什么我要跑到这边才有信号,鬼常乐怎么就随时都可以用?问了下,结果人家是阴司的特供,死人用的…
一路跟凤宴戎走到路头也没看到任何人,死气沉沉中,风吹过来的声音都很刺耳。
阿聪却在风里终于不再吊儿郎当,从背包中取出一个黑色的丝绒方盒,那里面摆放的是几排整整齐齐的工具,奇形怪状,什么都有。
他看了看周围,又念了几句咒才从里面挑选出来一把像月牙一样的小刀来,花样翻转的割破自己的双手十指指腹。
手指流出来的血,居然自动凝在掌心,沿手掌脉络,似乎成了某种符!
我记得这个作法是可以说话的,问凤宴戎这是什么。凤宴戎说,这是东南亚的一种奇符,可以压得住这里的降蛊之气,让这条街上所有的虫子都留在这条街——
出不来!
我立刻就对阿聪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虽然……我一直觉得他很厉害!只是接着又忍不住问,阿聪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凤宴戎就说不会,阿聪已经练到最高级的飞头降,这些虫子见了他都得发怵。这也是他带他过来的原因之一。
接着说,这里既有蛊毒也有降术,但是……
但是后面,他忽然不说了,我习惯了他们所有人对我隐瞒什么,爱说就说,不说就算。
我也在经历这么多后,形成了某种固定的思维——
“怎么解决,能解决么?我做什么能帮到你们?”
我说完后,阿聪已经施法完毕,小脸总算没那么得瑟的红润,微微白的给双手搓了搓,那些血口竟就消失不见,不过他的脸色格外凝重,说这边来的好像是东南亚的那个新新门派。
说当时,他在东南亚就跟这个门派的掌门夫人,就很是不对付。
那夫人对他动辄就是打骂上手段,他现在手段这么多,都是被那位夫人给「调教」出来的,而刚才他用月探符试了试对方的地脉,确认就是那个女人在背后操控……
阿聪说完,我和凤宴戎就都是面色发沉。
东南亚的新新门派,我太记得了。
虽然从出事到现在我跟他们都没有打过照面,可玄沉墨的「提头」「人头担保」我却一直记挂,咱们刚入藏的时候,他脖子还没长好呢!
“先走吧,只不过……这事儿如果是她背后操控,恐怕就难办了。”
阿聪最后下了这么个结论,就率先背包往前走。
我和凤宴戎在后面面面相觑,眸色凝重,一起沉默往前跟。
天空这时应景的飘起大雪,嘲笑我这无妄之灾…
雪花飘在脸上,我浑然不觉冰,只觉得惆怅,而前面的道路边,阿聪突然大喝:“都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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