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略有些不太雅。
小阮阮也意识到了,认真地纠正道:“那怎么能叫屁股呢,那叫泄殖腔!”
我:“……”
更难听!
我扒在树上想了一会儿,问小阮阮:“对了咱们是来找那罗干啥来着?”
小阮阮从身后掏出了一盘五子棋,实诚道:“来赢钱的!”
我瞧了眼被定身在河边的那罗,扭头再看小阮阮,小阮阮接上我的目光浑身一激灵,赶紧解释证明:“月卿公子下的定身咒,我没那个本事解的!人家、人家还小嘛!”
也对,月卿是什么境界什么道行,小阮阮又是什么境界……相差的可不止一丁半点。
本事高的人,下的定身咒应该也是高配的。
小阮阮能解开,才出鬼了!
“算了,那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不赢钱了啊?”
我精明道:“换个人赢!”
小阮阮迫不及待:“谁?”
我掐腰:“上清啊!”
小阮阮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问我:“娘娘主人你确定你说的是上清哥哥,而不是黑狐狸?”
我确定以及肯定:“嗯啊!”
小阮阮摸了摸下巴:“可是上清哥哥没有黑狐狸脑子笨,上清哥哥棋艺高超,他是下棋的高手,咱们去找他下棋,那就是羊入虎口,良家少女入了贼窝啊!别说赢他钱了,到最后我们输的可能还得要碧落姐姐你卖身还债……”
我抿了抿唇,胸有成竹道:“他是围棋高手,可我们下的,是五子棋!他没玩过五子棋,到时候怎么下算赢,不全凭我们忽悠么?”
小阮阮还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我打断她:“哎呀你就放心吧!忽悠他,我在行啊!我们先耍诈赢他几把,然后见好就收!”
小阮阮依旧深表质疑:“碧落姐姐,你确定?”
我重重点头:“百分百确定!你相信我,姐姐是不会让你输的连裤子都穿不起的,姐姐赢钱就去给你买布娃娃……对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玩布娃娃吗?”
小阮阮顿时委屈的瘪了嘴:“呜,我玩,我还小呢!我才十岁!”
我:“……”
老不知羞。
回去后,我果断扯了正在看书的上清下楼来一起玩五子棋。
最初那几把,的确玩得挺顺,我连上清的贴身玉佩都赢过来了。
奈何到了第四把,上清开始逆风翻盘了。
不过这也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五子棋,的确没啥技术含量,就算我忽悠他,他也能瞧出赢棋的关键要素。
我只需输了他一把后,见好就收,这样就能白赚他两样好东西了!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就因为贪他一块凤凰玉,我被他忽悠着换了一种玩法继续嗨——斗地主!
我和小阮阮俩人,斗他一个。
原以为他以前从未碰过这些东西,即便告诉他玩法,他也斗不过我和阮阮两个老牌友。
但,万万没想到,他竟一出手,就连赢我们三局!
到了第四局,小阮阮有点心如死灰,苦着脸问我:“说好的见好就收呢?我的私房钱都要被他赢光了……”
大出血的我自然也是极不好受的,端着一副牌不甘心道:“我们输了这么多,要是不赢回一局,我肉疼!你看我们的牌,这一把多顺!”
阮阮叹气:“我们都顺三把了!”
我尴尬捂脸,百思不得其解:“上清以前不是没玩过这些东西么?只是看了一遍规则而已,怎么就超神了呢!”
阮阮摇摇头,“哎呀,你还真是低估了上古神的脑子!娘娘你一颗石头脑袋,如何能比得过人家上古龙祖神的脑袋呢!
上古那些高乘法术人家都修得轻而易举,更何况是这人间的扑克牌了,两农民斗地主,在他眼前也就是我们玩过家家的难度。”
我哽了哽,“行!这把高端局,看姐如何带你冲出重围!四个二!”
大王可是在小阮阮手里呢,目测他手里现在应该没有比四个二牌面更大的了。
他见状,挑挑眉,“过。”
我兴奋的往桌上放上五张牌,“三个勾,带一对六。”
还有一对尖,只要他要不起,这把就成了!
就算他要得起,看他手里还握着不下十张牌,总有出对子的时候,这样看,此局我必胜无疑啊!
小阮阮脸黑:“三个圏,带一对八……”
出牌像是出钱一样,怎么一副心痛欲裂的模样?
上清拧了拧眉心,抬眸,深深看了我一眼,“确定?”
我胜券在握地重重点头:“以及肯定!”
他叹了口气:“你们输了。”
我一愣:“啊?”
他潇洒的亮了牌,牌底竟是,四个三,对四对五对六……
小阮阮见到牌底,惊得手中扑克哗哗啦啦地往桌子上掉。
我后悔地捂住脑门子,得,高兴早了!
千防万防没防住那微不足道的小三……
小阮阮再度内心受伤后,死活都不愿意继续玩了,丢了手中扑克牌便哭唧唧地跑出去找大黑告状了。
我弯腰认真的比对着整副牌,“把把是好牌,怎么把把都莫名其妙地被你套陷阱里,输掉了。”
他坐过来,抬袖环住了我的腰肢,把我捞进了怀中,“想赢娘子,轻而易举,娘子牌技,有待提升。”
我生气得噘嘴:“去你的有待提升!今天赢了我们这么多小钱钱,你得请我吃火锅!”
他温润如玉地笑道:“行,带你出去吃大餐。”
我扭头看着他那张俊逸非凡的容颜,经不住诱惑的,伸手,搭在了他的脸上,痴迷道:“老公的这张脸,怎么百看不腻。”
“百看不腻,求之不得。”他主动靠近我,柔情似水地吻住了我的唇,细细研磨,轻轻啃咬。
“老公……”我情不自禁地再贴近他点,还未来得及享受被爱人亲吻的感觉……
我就觉得,脑子里一阵眩晕。
眩晕感达到最顶峰时,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鼻子嘴巴里,还有一双耳朵里,都有一股热流,在往清凉的空气里涌……
血,一滴一滴,砸在他勾了暗金龙纹的衣襟上……
他蓦然松开我,脸色煞白:“落儿!”
我无力的倒在了他身上,晕得想吐,心底难过的嘤咛出声:“清清,我难受……”
“落儿!”他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七窍血痕,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都吓得发颤了:“娘子,夫人,你别怕,我在呢!我这就帮你医治!”
打横抱起我的身子就将我往床上送:“月卿!给本座滚过来!”
几秒钟后,月卿那厢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了房门口,“怎么回事?几个小时前不还好好的么?七窍流血……这不对劲,不像是太昊鼎冲的……”
上清坐在我床前,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现在这副惨样,心疼道:“本座已经试过了,的确是受了太昊鼎的影响。”
“太昊鼎怎么会突然发作……”
“你来看看。”
月卿倒也不犹豫,揽住广袖便施法往我眉心点来——
“这是、降头术,掺了仙法,提前用仙术遮盖了降头术的邪气……怪不得这些时日以来,我们都不曾察觉到娘娘被人施了法。
法术算不得高明,可这番瞒天过海的操作……可见此人心思深沉,心机了得……有些小聪明,不简单。”
“我和落儿在乡下时,落儿的奶奶就已经遭人袭击过,现在,又是落儿……果然是有人盯上落儿了。”
“是谁?”
“本座暂时还不确定,只觉得那人所用法术,略有些熟悉……但,本座记忆中的那个女子,胆怯懦弱,心地善良,她应该不大可能会对落儿下手……更何况,她在人间守神庙,如今还不清楚本座的踪迹。”
“女子?对你有意思?娘娘的情敌?”
上清立马解释:“不是,和阮阮一样,只是从前本座宫中的一名小使女,本座闭关期间,便将她同一众使女一起打发去人间守神庙了。”
“你的宫女,和灵梳小丫头的性质一样么?灵梳小丫头可是你送到娘娘身边的,你的使女整日对着你这么一尊清风霁月的神,会不会春心暗动,可就真难说了。”
月卿说着,又皱紧眉,谨慎道:“不过,既然你已经先怀疑过她了,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此事的确与她无关之前,还是不能对她掉以轻心,轻易就把她排除怀疑对象之外了。
龙祖大人,娘娘此时,可是经不住分毫的差池了……同样的经历,龙祖万不能让娘娘再经历第三回。”
“这一点,你尽管放心。”上清见我熬得太难受,便再靠近些,将我抱进了怀里,让我枕着他的双腿而睡,“本座清楚孰轻孰重,本座对别人,没有那么多的信任!本座现在,只信自己的娘子。”顶点小说
月卿松了口气:“我来施法给娘娘止一止体内的难受。”
“无需你来,本座已经给她渡了神力,她现在应该能感觉舒爽些了。”
月卿费解的抱胸,“所以你大老远的把我喊过来是为了干嘛?!你完全可以自己解决这件事啊!你把我喊过来,又不许我碰,就让我站这盯着……你是故意叫我过来看你们夫妻恩爱的吧!”
上清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也不是。本座是担心,本座的神力没有你的魔族灵力效果好,喊你过来,备用。”
“备用?”月卿呛了一下,干笑笑:“成!几十万年前,我就是你的备胎,现在又成了你的备用!杀人诛心啊!”
“本座还有一事相求。”
“嗳,别求,我对人家夫妻如何相处毫无兴趣!”
“本座想让你回魔族,公布落儿的身份。携魔君,一同前往凌霄殿,为落儿讨封。”
“讨封?我魔界九灵娘娘,还需要向天界讨封么?”
“讨个加封。把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一定要,神族的敕封,定一神号。”
“我不明白,龙祖大人究竟是何意思……”
“有了神族的敕封,定了神号,便算是名正言顺的神。祖神退隐,老天君继位前,天界曾修订了三万五千多条天律,其中有一条,便是神族的高乘灭亡法阵,永不可对天神使用。”
月卿怔愣了很久,才说:“你是想……你当年,是不是已经造出了那种……法阵。算得上高乘灭亡法阵么?”
上清道:“本座造出来的法阵,都算。”
月卿:“……”
隔了很久,他又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地在我床前来回徘徊,“你知道么,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你说你闲着没事造那么多法阵做什么?你既造了法阵,当年又没命用的上,反搭了我家娘娘一条性命进去!
你早说你造了法阵,当年太昊鼎出事的时候,我家娘娘就不用去当那个出头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的法阵……造在哪了?”
上清搂着体温逐渐恢复正常的我,阴沉着脸说:“当年法阵仅是个九成品,还需一物,激活阵眼,本座将法阵埋在了华山之下,赶去应劫之前,将法阵的事情告知了老天君。
太昊鼎出事的时候,老天君许是还未找到激活阵眼的法宝,是以暂时无法用本座留下的法阵销毁太昊鼎。”
月卿哽了哽:“留法阵还留九成品……你啊真是不中用!那现在的情况是……”
“那个法阵一直在天界掌管着,天帝已经炼出了激活阵眼的东西。法阵自天界请本座出山对付落儿体内的太昊鼎时,便已开启了。”
“所以……”
“所以如果没有更好的法子化掉落儿体内的太昊鼎,逼急了天界,天界难保不会动用那个法阵……”
月卿听完,默默向上清竖了个大拇指,“高啊!谁能想到,多年后,你亲手造出来的法阵,被人用来对付你媳妇了。”
“天帝与三清仁厚,没想过滥杀无辜,因此法阵的事,一直都是保密去办的,连天上那些仙官朝臣们都不知晓法阵的存在,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最初,他们是忧心本座刚出关,太昊鼎吸汲了太多尘世戾气,威力早已今非昔比,即便本座出手,也有一两分失败的概率,彼时法阵就是退路。
落儿若是进了法阵,元神或许就,再也凝不回来了。
现在,天帝他们明面上一言不发,实则,也在提心吊胆的害怕本座会因为一己之私,令太昊鼎重现于世……
当今好不容易太平下来的三界,他们不允许有一丝隐患的存在,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太昊鼎为人间带来劫难而袖手旁观。
故此,如今的法阵,是他们给本座定下的底线,本座清楚,他们也开始防着本座了。”
“所以你是打算用天条来约束他们。”月卿恍然大悟。
上清颔首:“不过,本座自有法子保全落儿,化掉她体内的太昊鼎。他们的那个法阵,怕是永远都无用武之地了。”
“这样说的话,那你还忧心什么……”
“本座不喜欢如芒在背的感觉,更不喜欢有人威胁到落儿。”
月卿沉默了少时,苦笑笑:“龙祖当年若是有现在的三分在意娘娘,就不会、害娘娘穿着嫁衣闯天界,哭着给你送行,最后还被天兵天将万般言语羞辱,直接拖着扔出了南天门……
她可是我族祖上最疼爱的妹妹,从小到大,我族祖上连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
上清默默将已经神思涣散的我搂紧些,“这事,本座会为落儿讨个公道的。”
“时隔那么多年,老天君与当初的那班子大神们早就已经死的死,退隐的退隐了,驻守龙潭的那些天河兵将,也早就不知更替了几千班了,你还如何为娘娘讨公道!你找得着人吗?”
上清:“……”
月卿啪的一声,展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摸出来的折扇,有点小兴奋的说:“我倒是能为你提供一些帮助。当年领头刺破娘娘身上嫁衣的天将,现在还活着呢!成了镇守南天门的元帅。
那时欺负娘娘的兵将,共有三千二百人,如今尚存于世的,拢共有八人,这八人有三人还在天界当职,五人已经半死不活了,看在那五人曾为天界尽忠一辈子,未来时日无多的份上,咱们可以勉强大度一回,放过他们。
而在天界当职那三人,起初也是欺负我家娘娘最凶狠的三个,除了南天门那个,还有两个在天机阁。”
上清想了想,道:“你来,还是本座来?”
月卿拿着折扇靠近上清些许,贼笑道:“你不是正好交了任务给我,我须得上天界走一趟么?我若是亲自动手,难免会影响天魔两界的和睦,不如这样,我把人抓过来,你动手,你是他们天界的龙祖大神,你揍几个天界武将,顶多算是殴打同僚,蔑视天威,叫人口诛笔伐一下下,不至于定罪。咋样,我这主意好不好?”
“嗯,甚好。”
过了一会儿,上清又说:“你挺有本事,这么多年了还能把人揪出来。”
月卿厚颜无耻的拱拱手:“谬赞谬赞。我们魔族的优点,就是记仇,君子报仇,多少年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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