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寒月仙子不知道周凡在想什么，她双手将提升身体承载极限的资源奉上。
“嗯？”
周凡一愣，露出惊喜之色：“55种？这么多？全都是你收集的？”
摇了摇头。
寒月仙子接着说道：“不，其中38种是我收集的，剩余的17种是苏前辈收集之后，送过来的。”
“婉儿吗？”
周凡点了点头，心中微暖。
还是夫人贴心啊。
“苏前辈还派人传话给周前辈，说希望您能尽快完成突破，达到神灵之境。”
寒月仙子开口说道。
“嗡。”
闻言，周凡也不废话，盘膝而坐，开始服用提升身体承载极限的资源。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
一种。
两种。
三种。
……
周凡的实力稳步提升。
寒月仙子离去，处理事务，这里只有屠戈涅夫一人守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凡变得愈发强大，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
“嗖。”
不得已，屠戈涅夫退后一步。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断后退。
一步，又一步。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退到了百丈之外。
而且，此时的屠戈涅夫感觉疲惫不堪，浑身上下竟然绵软无力，浑身的衣衫都是被汗水打湿。
“我还是太弱了。”
屠戈涅夫感慨了一句，同时望向周凡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自从女儿死后，一直以来没有松动的关卡，再次松动，之后的十余年时间里，他的实力也是迎来了大幅度提升。
呃……
他认为的大幅度提升，和周凡相比，连小幅度都不算，顶多算是一丁点的提升。
差距太大了。
这一刻。
屠戈涅夫想到苏婉儿的那句话：希望夫君能尽快完成突破，达到神灵之境。
也许……
周凡真的有机会突破至那众生仰望，万族膜拜的境界——神灵之境！
从龙之臣！
想到这个词，他愈发坚定了跟随周凡的心思。
“嗡。”
“嗡。”
……
周凡脖颈处的吊坠正在源源不断地向周凡体内输送着什么。
一时间，这一方天地都是出现了不可名状的变化。
也就是屠戈涅夫对天道法则的感悟比较粗浅，否则一定会感应到这周围的天道运转规则似乎变得更加稳固了。
规则黑洞出现的几率更低了。
可惜……
屠戈涅夫感受不到，否则一定会觉得周凡更牛逼。
十天后。
“呼。”
周凡睁开双眼。
提升！
稳固！
全都结束。
现如今的他，实力比以往更强，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对于天道运行规则的感悟有了极大的提升。
这个提升，很大。
比他这十年的感悟要强太多，非要量化的话，大概是……
相当于他这十年感悟的33倍。
要知道，他这十年对天道运行规则的感悟提升已经极大，相当于很多天才几万年甚至更久的感悟。
由此可见。
此时的周凡，对天道运行规则的感悟达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
“再度遇到规则黑洞，三丈之内我应该都能自保。”
周凡信心很足。
“恭喜周前辈。”
屠戈涅夫的声音响起。
看着他那一脸敬畏和向往的神色，周凡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
突然。
他看到屠戈涅夫的眉心深处出现一个白色光团。
嗯？
周凡一愣。
在将麦城等地的人从极北之地救出，送到这里的路上，他看到那些被救之人的眉心深处也有白色光团，对他有不小的吸引力。
当时的他就有些奇怪，不过并未有所动作，控制住了自己。
此刻再次看到类似的情形，对他的吸引力更足，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将其吃掉，意识到自己想要吃掉白色光团的时候，周凡心中微微一惊。
一时间，他好奇心大作。
思前想后，决定试一试！
心念一动。
“咻！”
屠戈涅夫眉心深处的那个白色光团以极快的速度飞入周凡的神宫之内。
紧接着，他便是发现自己的魂宫内，多出了一个熟悉的白色光团。
“这是屠戈涅夫的梦？”
好奇心的驱使下，周凡触碰了一下这个白色光团。
屠戈涅夫，他亲眼看到周凡的实力快速提升，无比的羡慕和渴望，希望自己能够得到类似的机缘，如果能够得到……
他一定更专注地找寻提升身体承载极限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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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收集北方神域的信仰之力，据他所知，陈神灵和江神灵根本不是靠信仰之力成就神灵的。
所以……
他完全可以靠着信仰之力，成为神灵！
到时候，他也能站在这个世界的绝巅，还怕什么规则黑洞？
以后，他的亲人也不会再出现被杀的情况！
“呃……”
周凡看完屠戈涅夫的梦境，不由得嘴角微微一抽。
屠戈涅夫这家伙竟然真的在白日做梦。
不过，此人所想之法，如果在以往的时候肯定是可行的，现在的……难度会很大。
甚至不可能！
因为，想要单纯地依靠信仰之力成就神灵，需要很多很多的信仰之力，积累足够，达到某个临界点，会发生质变。
从而成就神灵之境。
而现如今的北方神域，生灵数量锐减，只有以往的十之三四。
即便全部的生灵都信仰他，数量也是不够的。
这也是为什么，一方神域有且只能有一位神灵存在的最主要原因。
而且，靠信仰之力成就的神灵，在本神域当中战力会有加成，一旦离开……战力会下降。
当然……
如果不是靠信仰之力成神灵，一方神域就可以存在两个甚至更多的神灵。
比如说北方神域能够同时存在陈凡和江蓉鱼两大神灵，就是这个道理。
“这条路，对我不通。”
摇了摇头，周凡不再多想，依旧坚定之前的想法：研究规则，驾驭规则，最终掌控规则，乃至编织规则！
到时候，即便不成神灵，也有了对抗神灵的手段。
神灵存在于混沌天之中，就要顺应混沌天的天道规则。
既然如此，他如果掌控混沌天的天道规则，甚至编织混沌天的天道规则，那岂不是比神灵更牛逼？
想到这儿，周凡觉得自己也在白日做梦。
“一步步来吧。”
他随即收敛心绪，刚想开口说什么，突地眉头一动。
“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自己的灵魂变强了许多，处于虚无之中的魂宫也变大了一些。
“这……”
“难道吞噬别人的梦，我的魂宫会不断变大，灵魂会不断变强？”
周凡眼前一亮。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当吞噬足够多的梦之后，会怎样？
一时间，他极其期待。
“周前辈？”
屠戈涅夫看到周凡原地发愣，奇怪不已，再次喊道。
“嗯。”
周凡回过神来，压住内心的激动，决定一会去试一试吞噬其他人的梦境，看看自己的魂宫会不会也发生变化。
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被吞噬梦境后，人会出现未知的变化。
屠戈涅夫不会变成傻逼吧？
周凡担心不已，后悔自己考虑不周。
“周前辈，怎么办？”
屠戈涅夫被周凡盯着，一时间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周凡：“……”
“你好生掌管这里。”
“我先走了。”
“嗖。”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屠戈涅夫。
“周前辈不会是……”
屠戈涅夫赶忙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周凡可是有苏婉儿这样的大美女，又怎么会看上他？
而且，如果让寒月仙子知道此事，恐怕会玩命杀他！
他浑身一个激灵，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暗中。
并未离去的周凡，一边感悟天道运行法则，一边实时查看屠戈涅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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