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女频频道 > 靳少吻安许简一靳寒舟整本免费 > 第225章 有其母必有其女【六千字】
  “我要跟姐姐一起上班,靳寒舟你自己开一辆车。”

  听着陆星乔这理直气壮的语气,靳寒舟不由笑了,他逆着晨光站在车库那,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几分轻狂,“凭什么?”

  陆星乔说的理所当然,“我又不会开车,只能姐姐载我了。”顶点小说

  “我缺你司机了?”靳寒舟冷笑。

  “我不管,我要跟姐姐一块。”陆星乔挽着许简一的手肘,一副谁也别想分开我和姐姐的姿势。

  “把你手给我放开。”靳寒舟看不惯陆星乔黏许简一。

  “我就不。”陆星乔哼了哼。

  靳寒舟刚要说点什么,但许简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行了,都别争了,让庄叔开车,我们一起坐后座。”

  陆星乔满意了。

  靳寒舟却有点不情愿。

  他讨厌跟别人分享许简一。

  女人也不行。

  许简一看出靳寒舟的不乐意,抬手握住他的手,无声地安抚他。

  靳寒舟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庄叔把不常开的大众开出来。

  三个人一起坐上后车厢。

  许简一坐在中间。

  右边是陆星乔,左边是靳寒舟。

  他们一个挽着她的手肘,一个与她十指紧扣,无声地较着劲。

  许简一为此很是头大。

  这两人加起来,估计都没五岁。

  ……

  百润集团先到的。

  靳寒舟要下车了。

  把靳寒舟熬走的陆星乔简直不要太得意。

  她对靳寒舟吐了吐舌头,无声地跟他说——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了,略略略。

  靳寒舟脸直接气绿。

  要不是车子开的快,这会儿陆星乔很可能就要被揪下车了。

  对此,许简一就很无奈。

  这两人,上辈子大概是仇人,所以这辈子,成冤家了。

  到了ys。

  许简一和陆星乔一起从车里下来。

  另一边,韩子衿也刚从公交车下来。

  韩子衿的膝盖走路的时候,会有点疼,所以她走路的姿势,不太自然。

  磨磨唧唧,不敢走快步。

  许简一看到韩子衿吃力地迈着步伐,不由朝她走了过去,“脚怎么了?”

  韩子衿没想到会和许简一撞上,见许简一问及腿伤,她不由说,“不小心踩空楼梯,磕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去看过没?”许简一上前扶住韩子衿,陆星乔见此,走到韩子衿另一边,与许简一一起扶韩子衿。

  韩子衿摇了摇头,“我冰敷过了。不严重的。”

  “怎么不请假?”许简一问她。

  “这点伤请什么假。没事的。”

  韩子衿是那种只要还能动弹,就得去干活的人,何况她现在真的好缺钱,不能再浪费一分一毫的钱了。

  许简一倒是能理解韩子衿的,有经济压力的人,哪怕走路都在摆,也不敢轻易躺下,因为她,一无所靠,只能靠自己。

  上去后,许简一让高露给韩子衿安排到一楼的制衣间去,让她去看人立裁制版,少走路,坐在那看着就行。

  ——

  白氏集团。

  总经理办公室。

  “先生,这是您要的那个女孩的资料。”

  贺彦儒接过司机(助理)递上来的资料,朝助理挥了挥手。

  助理退出去后,贺彦儒这才翻开助理地上来的资料。

  韩子衿。

  二十一岁。

  2月26日生日。

  “二十一岁,二月生日,和初初怀孕的年月很接近。”

  还没做亲子鉴定,贺彦儒就百分百确定韩子衿就是自己和初恋女友的孩子。

  二十二年前。

  贺彦儒和初恋女友孟予初一起从家乡来到南城这个大城市,打算在南城拼一份大事业,然后在这边,安家。

  贺彦儒学的工程设计。

  女友孟予初则是时装设计。

  两人来到大城市后,各进了一家公司。

  贺彦儒进的是白家的建筑公司。

  孟予初则是在一家服装公司,当设计师。

  年轻时候的贺颜儒生的剑眉星目,相当的俊朗。

  白家大小姐白心月对他一见钟情。

  白心月是白先生的掌上明珠,素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在得知贺彦儒有恋人后,非但没有就此死心,还开启了强取豪夺的戏码。

  没有身世背景的贺彦儒被白心月算计,在公司的年会上,被抓奸在床,白先生得知女儿被夺去清白,逼着贺彦儒对白心月负责。

  没有身家背景,还被拿着初恋女友的性命要挟的贺彦儒不得不向权势低头,娶了白心月。

  贺彦儒以为他的妥协,就能护好孟予初。

  可他低估了白心月身为黑帮大小姐的心狠手辣。

  得知孟予初怀有身孕的白心月气得发狂。

  趁贺彦儒不在,偷偷派人暗杀孟予初。

  最后孟予初被逼得跳了江。

  贺彦儒受不了这个打击,出了车祸。

  死不成的贺彦儒恨上了白家父女。

  所以他在醒来后,故作失忆,配合白心月编造的爱情故事,与她演了二十年的夫妻情深。

  就为了夺白家的权。

  二十一年前,他无权无势,所以才会任人宰割。

  他要做权势的主人。

  他要让白家父女为他的初初和孩子的死付出代价。

  只是这权势,哪有这么容易夺取,贺彦儒用了二十一年,才让白心月信了他是真的失忆。

  这才开始慢慢地让白先生放权给贺彦儒。

  可即便是隔着二十一年,贺彦儒心中的仇恨丝毫不减。

  但此时此刻。

  贺彦儒更多的是激动与欣喜。

  他和初初的孩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初初也一定还活着。

  她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他去接她回家。

  看着资料上,韩子衿那张酷似初恋女友的寸头照,贺彦儒红了眼,湿了眼眶,“初初,你还活着,对吗?”

  -

  “老公。”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贺彦儒下意识将韩子衿的资料用文件压住。

  穿着职业套装,很有女强人气场的白心月过来看到丈夫发红的眼,面色微微一愣。

  紧随着,她便满是紧张地问道,“老公,你眼睛怎么红了?”

  “我眼红了?”

  贺彦儒一脸茫然,仿佛不知自己眼红了一般。

  随后他抬手摘掉眼镜,面色略显疲倦地说,“可能是熬夜熬的。”

  “辛苦老公了。我给你按按,放松放松。”

  白心月也没怀疑贺彦儒的话,她走过来站在贺彦儒的身后,抬手摸上贺彦儒的太阳穴,动作娴熟地帮贺彦儒按揉。

  显然,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帮贺彦儒按揉太阳穴了。

  这确实不是白心月第一次给贺彦儒按摩。

  贺彦儒因为心事太重,时常失眠,很容易头疼。

  贺彦儒是白心月不择手段算计来的,她视他为心上月,天上星,除了防备他反扑,不给他任何权利,白心月对贺彦儒,几乎是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爱得不行。

  自从得知贺彦儒有头疼这个毛病后,白心月更是亲自去学习了按摩。

  每次贺彦儒头疼发作时,她都要替他按一按的。

  面对白心月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体贴,贺彦儒也曾有过片刻的迷失。

  只是一想到她为了得到自己,是如何算计自己,还害死孟予初和他们的孩子时,贺彦儒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或许白心月是真的爱他,可她的爱过于疯狂且不择手段,让人无法接受。

  这样的爱,他无福消受。

  得知孟予初还在人世,孩子也还活着的消息在看到白心月的这一刻,忽然变得荡然无存。

  贺彦儒甚至是害怕。

  害怕故事重演,怕白心月得知韩子衿的存在,对她出手。

  二十一年前,就因为他无能,才导致初初怀着身孕坠江下落不明,这一次,他定要护好他们的女儿。

  这场夫妻恩爱的戏码,贺彦儒还得继续演下戏。

  不把白老先生弄下台,把白心月送进监狱,贺彦儒都无法与韩子衿相认,更无法去寻在世界某个角落等待他去接她回家的孟予初。

  ——

  即便腿走路不太利索,韩子衿却还是在下班后,继续去找适合晚上的兼职。

  只是一晚上下来,她仍旧是没找到一份兼职。

  还是跟昨晚一样,一开始谈得好好的,结果对方接个电话,就说她不合适,给拒了。

  韩子衿要是还察觉不到什么,也是白活了。

  路边的白色轿车里。

  白静看着韩子衿满脸挫败地站在路边,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对于一个缺钱的人来说,断她财路比弄死她还要残忍。

  许是白静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炙热,韩子衿感觉有人在看她,她便四处张望。

  看到路边停靠的车辆,像是想到了什么,韩子衿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白静穿着白色的呢子大衣,矜傲娇纵地坐在里面。

  看着白静那张布满嚣张跋扈的脸庞,韩子衿气得直咬牙,“我都已经如你所愿,跟他分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

  白静目光冰冷地看着她,“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人。韩子衿,碰了我的男人,你怎么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呢!”

  韩子衿紧握双拳,生平第一次那么憎恨一个人,“你就不怕我把那晚的真相说出来,然后跟他复合?”

  白静很是张狂地说,“你去说呗。我能算计你哥一次,自然也能算计第二次。哦不,你哥的生死你似乎不太看重,不然你那天晚上也不敢先斩后奏。”

  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法医,白静笑,“不如这一次,就用你爸爸吧?他好像很疼你,你说我要是派人去你家跟他说点什么,他会不会为了不拖累你,自我了决?”

  “你不要太过分!”韩子衿俯身握住车窗,一双棕褐色的瞳眸死死盯着里面的白静,“我爸要是出事,我一定杀了你!”

  白静轻蔑地扯了扯唇角,“杀我?就凭你?”白静自从上回差点出事,出门身边都带着两名保镖,她若不给机会,韩子衿想动她,难。

  意识到这点的韩子衿只恨自己不是生在有钱人家,“你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已经如你所愿,跟他分开了,你还想怎样!”

  “你们分开了吗?我怎么觉得你们从未分开?他昨天去找你了吧?韩子衿,想要我放过你,你就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接触,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再见一次面!”

  白静只要一想到韩子衿和唐之臣还有接触,她就气的要命,她故意让韩子衿帮她得到唐之臣,要的就是让他们心有隔阂,再也无法在一起。

  可唐之臣事后仍旧跟个没事人一般的跟韩子衿相处,这让她很恼火。

  她得不到的男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韩子衿没想到昨天傍晚唐之臣送她回去的事会被白静看到,她解释说,“托你的福,我们确实分手了,昨晚……他只是好心送我一程而已。而且我过完年就要出国了,你很快就能如愿了,现在,你可以收手了吗?”

  听说韩子衿要出国,白静先是一愣,而后她立马便说,“既然要出国,那就现在就走啊!”

  “我签证还没办下来,而且你把我财路断了,我没钱怎么出国?”韩子衿很是无语。

  白静被怼懵了。

  而后她说,“我给你钱,你明天就离开!”

  “我说了我签证没办下来走不了,而且我不可能拿你钱。”

  韩子衿觉得白静真该去看看耳朵了,都说签证没办下来,她怎么跟没听见似的。

  见韩子衿推三阻四,白静有点恼了,“不想拿我钱,你是想继续留在这和臣臣藕断丝连?还是说你所谓的出国不过就是想让我放过你的戏码?”

  韩子衿无语,“都说了签证没办好,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有本事,你立马给我弄本签证过来,我保证立马就走!”

  这个事情,饶是白静也做不到,白静默了默,这才退了让,“在你出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你最好别再跟臣臣有接触,不然——”

  不然什么,韩子衿心知肚明。

  被威胁来威胁去。

  韩子衿还真的有点心累。

  过去,她以为只要跟唐之臣两情相悦就可以在一起了。

  可韩子衿没想到她的爱情之路如此坎坷。

  原来,不是她努力去配上他,就能与他偕老。

  她想要与他偕老,首先得有个能敌得过白静的家世。

  是不是平民的爱情就不是爱情了?

  为什么要拿他们的爱情展现他们权势的威风?

  不远处的车里,贺彦儒看着韩子衿和白静对峙的这一幕,微微蹙起眉头。

  他对前面开车的助理说,“回去查一查大小姐和那位姑娘之间有什么过节。”

  “是。”

  ……

  白静的车子刚走不久,韩子衿就收到了唐之臣发来的信息,【找到新住处了吗?】

  【嗯。】韩子衿跟旅馆的老板商量了一下,可以给她包月。

  八百一个月。

  水电费双倍。

  一次性付清。

  重新租房又要押一付三,费用下来得两千多。

  韩子衿不想再找了。

  索性花八百块,直接在旅馆包月了。

  【在哪呢?我过去看看。】唐之臣大概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她的新住处安不安全。

  想到白静有可能派人暗中盯着她,韩子衿就忍不住遍体生寒,【臣哥,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唐之臣看到韩子衿发来的信息,愣了好几秒,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眼底掠过一丝寒意,【她又找到你麻烦了?】

  韩子衿不知做何回复,半晌没回。

  唐之臣好像读懂了她沉默背后的苦衷,无奈地回了她一个字,【好。】

  如果远离她能让她过回正常人的日子,那便远离吧。

  韩子衿删删减减,最后只发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原谅她不敢拿父亲的生命作为赌注去爱他。

  如果她孤身一人,即便白静把刀子架她脖子,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可如果她的爱情必须牺牲父亲来成全,她宁愿孤身一人,孤独终老。

  唐之臣看出了韩子衿这声对不起背后的无奈与抉择。

  他无奈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是他的渺小没能给到她坚定选择他的底气,又怎么能怪她放弃他呢。

  【不怪你,是白静欺人太甚,也是——我没能给到你安全感。你选择明哲保身也是对的。即便我可以派人把你家人保护起来,也难保不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如果谈一场恋爱,就要背负一条人命,唐之臣宁愿这辈子都不谈恋爱。

  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自己招惹来了,就算他被白静祸害得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那也是他自己倒霉,惹上这么一个麻烦。

  他自己没能给女方一个安稳的居所,却还要怪对方不选择他,哪有这样的道理。

  韩子衿的这声对不起,唐之臣实在担不起,【明明是我连累了你,你怎么还跟我道歉呢?你想折煞我?好了,别内疚了,这事不怪你。】

  【早点睡,晚安。】

  唐之臣给韩子衿发完信息后,就冷着脸,出门去了。

  而韩子衿看着唐之臣发来的信息,泪湿了眼。

  这样温柔到极致的男人,错过他,她应该会后悔一辈子。

  可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她选了亲情,又怎敢贪心爱情。

  愿他被上天厚爱,能有个人不惧白静的势力,坚定不移地选择他。

  ——

  “白静,你找死!”

  白静刚从酒吧出来,就被唐之臣掐着脖子抵在车身上。

  唐之臣满脸戾气地瞪着白静,眼神凶狠地像要吃了她。

  “放开大小姐!”

  白静的保镖见白静被擒,下意识就要冲过来制服唐之臣。

  白静抬手对他们挥了挥,让他们退下。

  白静明明被掐着脖子,但却笑的很开心,仿似唐之臣在跟她打情骂俏,“臣臣,你这是干嘛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静了然地笑了笑,那笑并没有什么笑意,“为她出头来了?”

  她面露难过,“真是羡慕呢。为了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

  “别以为你是白家大小姐就能在南城一手遮天,你再找她麻烦试试,我杀了你!”

  唐之臣使劲,白静顿时额上青筋暴涨,她满是痛苦地看着唐之臣,

  “你杀吧,让我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她无视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满眼深情地表着白,“我的命是你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做的比她好的。”

  她忽然抬手抓住唐之臣的手,满是恳求卑微地说,“我不找她麻烦,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如果试过后,你还是不喜欢我,我就再也不烦你了,你别像现在这样,没给我机会,就直接判我死刑,这样我会一直不甘心,就会一直想要烦着你的。”

  大概是硬的不行,白静便开始来软的了。

  她期盼地说着,“你都能对她日久生情,说不定对我也可以呢?”

  唐之臣,“……”

  一个人对一个人布满厌恶的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唐之臣不觉得自己会因为跟白静处一段时间,就喜欢上她。

  他会喜欢韩子衿,是因为她善良温柔,正好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型。

  也许是因为缺母爱又加上奶奶从小就疼他的原因,唐之臣天生就喜欢温柔贤惠的女人。

  白静明显不是温柔贤惠那一挂,而且他对她的初印象早就被她自己败坏光了,他能喜欢她才怪呢。

  唐之臣也是被她烦怕了,也知道她这个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索性就顺她一次,“是不是只要我愿意跟你试一试,你以后都不会再烦我?”

  “嗯嗯嗯!”白静立马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那你先学会当个合格的追求者。”唐之臣说。

  “什么?”白静愣住。

  唐之臣松开她,站直身来,“想追我,先学会尊重我,别再跟之前那样,跟个私生饭似的,那样只会让我更烦你,我不喜欢女孩子不懂事,更不喜欢动不动就要挟人的女孩子,你先把你这些毛病改掉,再来追我。”

  “等你什么时候改头换面了,再来见我,说不定那个时候,我能对你改观了。”

  唐之臣完全就是在忽悠白静,纯属就是给她找点事做,省得她太闲,又去找韩子衿麻烦。

  白静却当真了,她无比认真,也很是干劲十足,“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对我改观的!”

  唐之臣,“……”

  ——

  白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先生,查到了,小姐之所以针对那个女孩,是因为那个女孩是小姐追求的唐先生的女朋友。”

  听了助理的话,贺彦儒心里不由一阵复杂。

  多么相似的一幕。

  二十一年前,白心月对他强取豪夺。

  二十一年后,白心月的女儿强娶豪夺他女儿的恋人。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白静完全的继承了白家的劣质基因。

  行事作风跟她那个不择手段的妈一模一样!

  她现在还算收敛,难保有一天不会跟她妈一样,对衿衿下死手!

  那个唐之臣也就比当年的他好那么一点点。

  当年他护不住初初。

  同为孤儿的唐之臣同样护不住衿衿。

  不行。

  当年的悲剧不能重演。

  他得尽快把衿衿送出国去。

  在他没有彻底把控白家之前,他不能再让衿衿留在南城。

  要是被白心月知道衿衿的存在,一切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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