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的?”林雨宴震惊,“洛少爷,你为什么要——”

  从进门开始,他的眼睛就长在段流流脸上:“不是为了你,你放心。”看到她没事,他松了口气,自己往里边走。

  屋里什么也没有,就一柱子,跟柱子上碍眼的女人。

  洛修朝门口的男人问道:“能给我们一张椅子跟一张床吗?”态度友好、语气随和、表情和蔼,“方便的话,麻烦拿点吃的跟喝的,”他说,“水就行。”

  “......”

  这是来做人质的?

  不是,这是来做大爷的。

  这大爷还这般绅士有礼,他们能不给吗?

  半小时后,桌椅床跟食物都齐了。

  林雨宴还被绑着,见他们搬完了东西,准备离开,她忙问:“我呢?可以给我松绑吗?”

  一个小弟说:“你等会,我去问问。”

  一分钟后,小弟回来了,他说:“不能松绑。”

  林雨宴全身麻了:“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自愿的。”

  “......”

  被绑架,不是自愿的,她活该咯?

  人都关进来后,这一天里,绑匪们都没有进来过,应该是事出突然,他们要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这里位置偏远,天一黑,四周都是暗的。

  段流流他们的手机都被收了,绑匪们给他们留了一支手电筒。

  洛修打亮手电筒,放在桌上,他自己坐椅子,段流流坐弹簧床上,两个人的影子被光投射在墙上。

  这个角度,林雨宴只看得到那双影子。她恨恨得咬牙,连被绑架也要看着他两秀恩爱不成。

  食物不多,只有面包跟饼干,矿泉水两瓶。

  饼干太干,洛修拆了包面包给她:“流流,吃点东西。”

  段流流想了一下午,还没把整件事想明白,也就捋顺了一个疑点,那就是让她来做人质的理由。

  她接过面包,咬了一口,嚼着问洛修:“洛少爷,你觉得夏家跟这件事有关吗?”

  他不予置否:“不管跟谁有关系,我在这,你就会平安。”

  她知道啊,所以她才把他'坑'进来。

  他拧了瓶水给她:“先吃饱,再想。”

  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猜不到是她让绑匪去找他的。

  一手拿面包,一手拿水,段流流目不转睛得盯着他看,嘴里在咀嚼吞咽。

  洛修干吃饼干,吃了两块,她还在看他。

  手电筒的光不算亮,他抬起头来,轮廓被柔和了几分,眼睛里有一个鲜明的影子,是她的脸。

  “想问什么?”

  段流流把剩余的面包吞下,灌了半瓶水,然后把水瓶子放桌上。

  被他拿了去喝。

  她不以为然,问:“为什么要来?你不怕吗?”

  不知道这件事会折腾到何时,好歹是绑架,变数未知,食物跟水要留些。洛修只喝了一口,便把盖子拧上。

  分明是昏暗的环境,他看着她时,眼睛却像黑夜中的星空,特别亮:“怕,”他郑重其事,“怕你乱来,怕你出事。”

  段流流:“……”

  这男配真要命!

  又饿又冷又痛还被迫吃狗粮的林雨宴终于受不了了,她哭喊:“姐,你过来一下,我有急事。”

  为了避免跟他的尴尬,段流流过去了:“干嘛?有话快说,我困了。”

  她被绑了一天,饿不说,痛也忍了,可是,她哭丧着压低了声音,求救:“姐,我想上厕所,求求你了,我丢不起这个人。”

  洛修就在这里,她死也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尿裤子。

  段流流愣了下,故意提高音量:“这样啊?想拉屎是吧,那我去帮你说一下。”

  拉…拉屎!

  她什么时候说要拉屎了?

  就算是,有必要说得这么粗俗吗?

  林雨宴要哭了:“姐,别闹了,求求你。”

  瞧她憋不住的表情,应该是真的。段流流也怕她把屋子弄臭,“等会。”

  这屋里没有洗手间,段流流去敲门。

  门打开,小弟问:“什么事?”

  段流流手一抬,指向林雨宴,说:“大哥,她要拉屎。”

  林雨宴:“……”她想死。

  然后小弟就进来给她松绑,带她去拉屎。

  门关上,段流流就偷笑,她前世不愁吃喝还大把时光的时候,就常常这样作弄人,不过都是些活该的人。

  洛修的声音在空寥寥的屋里荡开,夹着明显的笑意:“流流,你还挺坏!”

  她说是啊。

  心情不错,蹦跶着过去,她蹲在他跟前,眼眸被手电筒的光照得灼灼生辉,唇角勾起、笑得明艳撩人:“洛修,我告诉你,我是人见人怕的女王。”

  蹲在那里,小小只的,哪里像是人见人怕的女王。

  看着她,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把唇压在她眉心处。

  段流流:“……”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打破安静的是拉完屎回来的林雨宴。

  门一开,段流流就蓦地站起,额头跟洛修的牙齿磕了一下。

  也不知道谁更痛,反正她捂着伤口,眼泪都出来了。

  他硬要看,一看,急了。

  然后耐着心跟绑匪小弟要了一个小时的药膏跟胶布,替她处理好伤口,他哄小孩一样哄到她睡着了。

  翌日,阳光灿烂、微风甚好。

  段流流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包子头跟额头上的ok绷醒来,没见着洛修。

  林雨宴还被绑在那。

  没有手机,不知道时间。

  在床上坐了一会,瞌睡全醒了,段流流站起身,脚迈出去,同时,门开了。

  洛修回来了。

  段流流上前问:“他们说了什么?”

  “钱。”他看着她额头上的胶布,眉头微微颦蹙,“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放心,很快就能离开了。”

  这么简单?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下午两点一到,他们就被放出来。

  林雨宴被段流流带走,洛修回了御海山庄。

  第一时间不是回家,他去找韩敖。

  见到人,他直接问:“是我的母亲让你这么做的?”那帮所谓的绑匪是韩敖的人,一开始,就不存在人质的说法,他的目的是拿到林雨宴手里的那批货,然后解决她。https://m.tj268.com

  这件事不应该跟段流流扯上关系,更别说什么交换人质了。

  中间肯定出了问题,才会让他改变主意。

  能使唤得动韩敖又跟段流流有仇的人,除了他母亲陈芳瑶,洛修想不到别人。

  韩敖也没想到他能那么快就猜出来:“我也没办法,拿钱办事。”何况段流流那个丫头坑了他那么多次,他也就想给她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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