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东都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好多车在停机坪里一字排开,阿k领着众人,还是清一色更便于行动的运动服。
只是比起上一次,脸色非常不好。
他也是至今还在纳闷,董仁杰在他的保护下是怎么被暗杀的。
狄鹤川睡了一路,睡得浑身懒洋洋的,下飞机时还哈欠连天,“有爱情的支撑就是不一样哈,我看你们坐了一路,不累吗?”
“累什么,又没让你开飞机,也就你心大,就东都如今的情形看见都头大。”江晚意没有掺和东都的事,但东都的要是真的大乱,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怕什么,天塌了有高个的盯着。”狄鹤川瞥了眼盛白衣,“除了白衣,还有凤三爷,放心没事的。”
盛白衣在后面跟花清祀同行,就算花清祀还跟元词在嘀嘀咕咕密谋什么,那眼神也是一刻都移不开。
小淑女当真是被元词洗脑得不要不要,脸红心跳的都不敢跟盛白衣目光相对。
“行了先这样吧,机会很多慢慢聊。”元词给了花清祀一个wink钻进车里,潇洒得头也不回。
“……”
盛白衣在后低笑声,上前来,“上车吧。”
花清祀手心都是汗,软软的嗯了声,阿k站在不远处,欲言又止地看他,“九爷……”
“回去再说。”
阿k点头转身也上了车。
“兄弟们,我太困先走一步。”狄鹤川跟给几人打了个招呼,自己开车,一溜烟就走了。
花清祀在窗边,看了眼,“狄先生开车开得好好。”
在扣安全带的盛白衣一顿,松开安全带,“闻韶,我自己开。”
闻韶什么也没说,“好的,九爷。”
“祀儿,坐前面来。”
以前,花清祀是没觉得盛白衣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毕竟他站在太高处,一般人于他都是蝼蚁尘埃,不屑跟其计较。
盛白衣开车非常稳,技术也非常好,花清祀是见识过的。
“我只是随口一提,没有别的意思。”
“嗯,我知道,忽然有些手痒。”他看了眼花清祀,见她系好了安全带,“车速太快就跟我说。”tj268.com
花清祀哦了声,想:你能开多快,这时候的东都车子不少,就是兴致来了想飙车一下也没有多快。
这想法刚想完,猛的一阵推背感,车子如离弦的箭咻的一下冲出去。
元词在车里狂拍江晚意,“飙车了,飙车了,盛白衣车技这么溜啊。”
江麓时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沈大哥是有赛车证的。”
元词兴奋的趴在窗边吹了声口哨。
狄鹤川先走十分钟,后视镜里车灯再闪,然后盛白衣就开车追上来,两人的车窗降下。
狄鹤川,“今天兴致这么好?”
盛白衣,“手痒,比一比?”
狄鹤川,“行啊,就到水榭。”
盛白衣,“可以。”
花清祀在副驾驶,下意识的拉着扶手,“水榭是哪儿?”
“鹤川买的房子在那边,过来前让人在那边购置了一套,是一套二手房简装了下。”
“……”
“小词那边不是有房子吗。”
“那房子……晦气了。”
董仁杰就死在那儿,就算不结婚这次回东都也不会住那儿,何况他们还是新婚重要避讳些。
“你最近都睡得不好,总是惊醒,水榭那边很安静,在城北,地势稍微有些偏僻在那边买房的没有太多。”
花清祀扭着头,脸颊红了,“是谁不让我好好睡觉。”
盛白衣低笑,“对,是我没让你睡好。”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花清祀常被梦惊醒是第二个原因,她确实因为董叔叔跟奶奶的过世睡眠不好。
二十分钟左右,车子入城,花清祀是见识过东都夜晚的热闹的,特别是城北这边大学很多,正青春年少的大学生们哪里忍得了寂寞,城北是非常热闹的,而且人满为患。
但是现在一看。
街边商店闭门插锁,人行道上再也找不出散步的路人,偶尔见到路人都是神色慌张,步履匆忙,像惊弓之鸟。
“祀儿。”
“嗯?”她收回目光。
“坐稳,我要提速了。”
左侧后方,狄鹤川已经跟上来,闪灯挑衅。
“可以,但安全为重。”
更强的推背感来袭,花清祀盯着前方,视网膜里的一切急速闪过,很有一种进入时空隧道,过往展现走马灯的感觉。
看向一旁的盛白衣,注意力集中,眼里跳跃着光点和兴奋,嘴唇弯曲有一抹淡淡的弧度。
很难有人抵触,飙车所带来的腺上素飙升的刺激感。
狄鹤川车技并不差,他跟盛白衣骨子里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想当年国外留学时,他们俩可是双杰,在飙车这一块赚得盆满钵满。
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人只飙了半小时,狄鹤川的车比盛白衣快一丁点身位。
盛白衣往前飙出一截儿,宽阔的马路上一个帅到爆炸的飘逸,在路边停下。
狄鹤川下了车,站在车旁,“九爷,被嫂子影响操作了啊。看看我,心中无女人,飙车绝对狠。”
盛白衣开着车缓缓而来,仰着头冲他一笑,“辛苦了,我们先回去了。”
“行,进去吧。”
狄鹤川的房子也在这边,不过跟盛白衣那栋是两个极端位。
水榭打造的就是幽静自在,返璞归真,所以小区里每栋楼间隔位置非常大,绿化跟树林成片成片。
小桥流水,假山园林比比皆是。
“这里面,不会迷路吗?”花清祀忽然问。
盛白衣也是第一次过来,跟着导航再走,笑问,“害怕了?”
“也没有,就觉得这些地方不建房子看着挺浪费。不知道是哪位地产商,想必这处没赚钱吧。”
盛白衣笑起来,“老板刚跟我飙车呢。”
“狄先生啊?”
“是他,他就是一时兴起,不想住在闹市这才买了这块地皮,最开始他就想建一栋房子自己住。”
“可是狄先生,不是应该很喜欢热闹吗。”
“谁说的?”
花清祀对狄鹤川并不了解,很多信息都是平日聊天,听元词,江晚意或者狄鹤川自己在说。
她试探性的讲,“狄先生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吗?我个人觉得,狄先生这样应该是很贪恋纸醉金迷,繁华热闹的。”
“他的确喜欢玩儿,也喜欢安静。”
“国外留学时,他经常晚上出门,驱车一个多小时到海边游泳,或者开着游艇在海中央,远离一切喧嚣。”
盛白衣这么一说,花清祀忽然觉得狄鹤川是个世外高人。
“别这副样子,九哥该吃醋了。”他拉着花清祀的手,撒娇的晃了晃,那栋跟狄鹤川南辕北辙的房子就到跟前了,像藏在森林里的城堡,独霸一方的感觉。
花清祀往前凑,“看着还不错。”
房子是二手,但是外表来看并不旧,不知以前住的哪位园林造景很漂亮,房子三层楼高恰到好处。
车子进了院子,绕过造景,花清祀对那个深凹在地,绿景之中的户外花园很喜欢。
没有那种高高在上,反而融入其中,与大自然近距离接触。
看她眼神亮亮的,盛白衣问,“喜欢吗。”
“嗯,很漂亮。”她指着户外的那一处,“刚入春,阳光明媚,午后,我们可以在那儿烹茶。”
这边的房子盛白衣没刻意盯着,全是狄鹤川在帮忙弄,其实要说全才,那人才该是全才。
什么东西都懂,对世界万物都充满好奇。
如果不是当年跟解月白有过一段,那个挚爱一切的少年应该还在。
车子停在停车场,却是不一般的停车位,嫩绿茂盛的枝条,顺着造景的圆弧攀爬,车位很像一个绿色的时空隧道,布满小彩灯,真是别具一格的浪漫。
“这是谁设计的。”
“狄鹤川。”两人下了车,盛白衣慢慢绕过来,牵着花清祀,她在原地转了圈落到盛白衣怀里。
“以后我们的房子也让狄先生帮忙设计好不好。”
大抵是狄鹤川太懂女人,所以很多地方的小设计讨得花清祀欢心。
“当然可以。”
两人相拥,在密密麻麻的星星小灯串下,橘黄色的暖光,暖了微凉的深夜,缔造了非同一般的浪漫。
“祀儿,想在哪儿定居?”
花清祀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明艳照人的看着他,“九哥想在哪儿定居,其实我都可以。”
“只有不在江南。”
盛白衣搂着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退到车边,“你不喜欢湿寒,其实东都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在这儿遇到你,我很愿意久居在这儿。”
“其实只要你喜欢,就算东都湿寒之气太重,九哥也能给你暖春昼夏。如果考虑地理环境,我想带你回南洋,你会喜欢那边的四季如春。”
花清祀心动的笑着,在一片星光下看盛白衣。
更似那入世谪仙,琼花白蕊,连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唐突。
想起元词说的那些话,花清祀明明知道,她跟盛白衣不会有那些狗血的恋爱误解,第三者第四者什么的,可她还是不可控的想要取悦眼前的男人。
想把他攥到红尘俗世,沾染七情六欲,玷污他的神圣,让他没法在踏上仙台重归仙位。
“九哥。”她微凉的指腹,抚上盛白衣眉心,模糊淡淡的一道印记,是他神识破碎的地方。
“这儿,还疼吗。”
花清祀不提盛白衣都快忘了,只有在照镜子时,猛然想起有这么道印记,犹如血色冲淡一点白红。
他笑问,“为什么会疼,不疼的。”
花清祀忽然眼热,勾着他脖颈垫脚吻他,“骗子!沈寒衣!”
明明那么疼,神识被捏碎,化作齑粉怎么会不疼。
“没有,九哥没有骗你,真的不疼……嘶。”
花清祀在他下唇咬了口,都出了血。
她眼圈红红的,“不要说不疼。”
“好,疼疼疼。”他舔了舔破口的地方,针刺般的微痛,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理智在告诉他疼,却莫名迷恋喜欢。
喜欢到,小腹一团火热,身下发涨。
夜晚很凉,凉风却没吹散脑子里的疯狂,花清祀又穿的一件,红色的v领,锁骨上贴着他送的项链,裙子贴身,勒出细细的腰肢,下摆是鱼尾小开叉,香肩微露……
“祀儿,冷吗。”
“不冷。”
“那,接个吻吧。”
她乖巧极了,“好啊。”
她是真不冷,盛白衣怀里温暖极了,而且这很浪漫,连接吻都变得浪漫起来,只不过小淑女还是太单纯。
她看见盛白衣吮吸自己的手,裙摆被推高,她又被抱起来时——
画风就走偏了。
“你……”她想反抗已经来不及,蒙了水雾的眸子发颤,“这,这是户外!盛白衣,你——”
他眼眸血红,情潮深涌。
“嗯,户外,所以我想要你。”
“你——”
她这绵软的身子哪里有什么抵抗力,血红的脸藏在他颈窝,咬着嘴唇压抑着。
“祀儿。”盛白衣低头咬她耳朵,要命的低踹,好像油锅里掉进的星火,怒烧千万里。
“没有人,只有我跟你。”
“别憋着,九哥想听。”
“嗯?”
“不要!”
花清祀尚有一丝理智,箍着她战战巍巍的教养规矩。
盛白衣就起了坏心思,他最知道小淑女受不了哪个力度,能够让她缴械投降,理智崩碎。
“唔……”
谁能想到呢?
普通的星光灯串,居然可以让人意乱情迷,失了理智?
户外真的很冷,盛白衣也没这么不知分寸。
他可不想因为一时欢愉,惹得小淑女感冒伤病。
卧室在三楼,这一层,除了主卧,书房外加一间茶室就再无其他,从落地窗看出去是房子的另一边,布满星光的树林,婆娑的月影。
盛白衣站在身后,很坏的在花清祀耳边低语魅惑。
“祀儿……”
“元词教了怎么取悦九哥是不是。”
“你,要不要试一下。”
“试试看,九哥对你到底有多少抵抗力?”
花清祀整个人都被要被撞碎了,哪里还想得起元词教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只是很羞恼。
缠在盛白衣脖颈的手,大力的在挠他。
那一处蝴蝶纹身,跟一般皮肤触感不动,她在镜子里看见过,盛白衣肩部耸动时,纹身宛如振翅活了般。
“你,你说了让我好好休息!”
盛白衣轻笑,“我记得,所以今晚少做两次。九哥保证,点到为止。”
花清祀呼吸很急,说话断断续续,“你,你不能这样……这样不顾大局!”
“我们夫妻恩爱,怎么就扯到大局上?”
“何况,俗语有云:食色,性也!”
“你,你强词夺理。”
花清祀好不容易挣脱开,转过身来,奶凶的咬她颈窝,“你这样重欲老了怎么办?”
盛白衣轻笑,“我们才刚结婚,祀儿就担心到以后去了?该是九哥表现不够好,才让你有这样顾虑是不是?”
“……”
这人太会强词夺理,曲解意思。
花清祀仰头,“有本事床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以,那我就,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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