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方向，几个小姑娘时不时的看他一眼。
注意到他的目光，更是当场红了脸。
这不是魅力依旧吗？怎么偏偏就是勾不到苏韵乔呢？难不成这货骨子里就不是个女人？！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否则解释不了为什么对他没有兴趣！
“第二个方案呢，我的想法是……”
苏韵乔还在讲解着方案，傅殷离忽然开口询问道：“苏秘书，你的变性手术是哪里做的？”
苏韵乔：“……”
话音顿住，苏韵乔抬眸看向傅殷离，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
变性手术？她没听错吧？傅殷离刚刚是这样问的吧？
“变性手术啊。”
傅殷离以为她真得没听清，十分认真的重复了一遍，随即又加了两句：“当然，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不会歧视你的。”
苏韵乔：“……”
那我可真是太tm的谢谢你了！
俏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苏韵乔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中默念无数遍这是合作方，才压下了想要把他活埋的冲动。
深呼吸一口气，苏韵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傅总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你对我的魅力全然不感兴趣啊！但凡是个女的，怎么可能会对我的魅力无动于衷？”
苏韵乔：冷静！要忍！
去他娘的！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万丈深渊！谁爱忍谁忍！
狠狠地磨了磨牙，苏韵乔挤出一抹危险的笑容：“那傅总怎么也不想想，是不是因为你魅力不够的原因呢？”
“怎么可能？我的魅力是众所周知的。”
对此，傅殷离有着绝对的自信。
“是吗？可我一点没感觉到啊，哦……或许是整天跟在沈总身边，所以免疫了吧？”
苏韵乔咬重了沈总两个字，看到傅殷离的脸色黑下去，心里瞬间舒服了不少。
丫的，让你贱嗖嗖的，刺激不死你！
魅力？我看你顶多有个煤球，还魅力……呸！
傅殷离咬紧了后槽牙，看着眼前得意的苏韵乔，恨不得揍她一顿！
太可恨了！居然拿他跟沈宴相提并论。
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居然比不过沈宴？
哈！就沈宴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他会比不过？什么审美？
不过也算是证明了，眼前的女人绝对没做过什么变性手术，因为脑子有问题的人，不能做这种手术！
“我看苏秘书真得该去配个眼镜，年纪轻轻眼神就不好使了。”
“不劳傅总关心了，我眼神好着呢，都是5.0。”
苏韵乔笑眯眯的回答着，看上去乖巧无辜极了。
“呵！”
傅殷离冷笑一声，狠狠地瞪了眼苏韵乔：“继续介绍方案。”
“好的，接下来是第三个方案……”
“第二个方案呢？”
“我说完了啊。”
“可我没听到。”
“那你一边看一边听。”苏韵乔将文件放在他面前，丝毫没有再说一遍的意思。
傅殷离：“……”
到底谁才是合作方？这么狂真得合适吗？https://m.tj268.com
忍了忍，傅殷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刚刚的确是他先乱想的，不能怪人家不多讲一遍。
深呼吸一口气，傅殷离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耳中也听着苏韵乔的讲解。
气氛一度变的和谐了几分，当然，也仅限于这一刻。
“等等，你再讲一遍这里。”
傅殷离忽然打断苏韵乔的话，示意她再讲一遍。
苏韵乔也没多想，重新讲述了一遍方案的步骤和大致设想。
“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再解释一下？”
话音刚落，傅殷离便再度询问着。
苏韵乔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傅殷离，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可我还是有些不懂，你能不能再……”
砰！
苏韵乔将手机摔在桌上，点开了播放键：“随便听，听不懂想放几遍就放几遍。”
手机里，传来苏韵乔讲解的声音。
傅殷离砸了咂嘴，没想到苏韵乔反应倒是挺快。
“如果您没有别的问题，我们就继续了？”
“……继续吧。”不继续还能怎么样？
“好的。”苏韵乔欣然点头，但是却看着傅殷离没有说话。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先开口。
半晌，还是傅殷离忍不住：“你怎么不继续？”
“我在等傅总你打开录音机。”
傅殷离：“……”
为什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不必了，我能记住。”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傅总还是打开吧，我不想重复了。”
无比真诚的表情，充满郁闷的神情，无不控诉着傅殷离的过分。
唇角微微抽搐了下，傅殷离被她看得多多少少有点心虚。
轻咳一声，傅殷离认命的打开手机录音器。
“可以了，开始吧。”
“好，那我们继续……”
苏韵乔声音清脆的讲解了剩下的部分：“……以上就是所有的内容，您还有什么不懂的需要问吗？”
“没有了，若不懂我回去重新听几遍就好……哎呀！”
傅殷离颇为虚假的惊呼一声：“手机什么时候没电了？你看看这事闹的，要不劳烦苏秘书你再给我讲……”
“没事，我录音了，我发你邮箱。”
苏韵乔红唇微勾，不疾不徐的拿起手机，将录音发到了傅殷离的邮箱。
看着收到的邮件，傅殷离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你……不是让我录音吗？”
“哦，我就是担心傅总的手机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两手准备。”
“……”md！他肯定这女人是故意的！
有本事你别笑啊！笑的那么猖狂，是不是以为他不能对她怎么样？！
嗯……好吧，他还真得不能对她怎么样。
心里愈发憋屈，傅殷离有种被看穿的憋闷感。
奈何眼前的女人精明的跟个猴儿似的，他根本为难不了她。
气闷的翻看着文件，傅殷离想要找茬，却发现文件做得比之前那份还好，想找茬都没有理由。
“傅总还有别的问题吗？”
苏韵乔晃动着手里的笔，显然等待着他的签字：“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合同吧？”
“这合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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