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很好奇，既然全都是活人，难道，死人只有镇子里那些背景板？
很快的，赵羽垂下眼眸：“我就不信我当真是精神病！”
他绝对不能是精神病，如果他是精神病....怪谈真的会那么好心的送来监控？甚至张明还那么亲切？
如果天选者不是神经病...那，小宝是活人，严兵是活人，张明也是活人，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特别是严兵...不管是在幻觉，还是在此时的“事实”中，严兵都是死人才对，可，严兵为什么却是活人？
沉思许久。
赵羽又将手机取出，再度点开搜索引擎。
不过这一次，赵羽搜索的却不是神神鬼鬼。
他搜索的，是两个名字。
【秦淮然，严兵】
他将这两个名字输入搜索框，默默点击了搜索。
刚搜索，他就搜到了一个新闻。
上面，有着三个人的大头照。
一个是赵羽他自己，一个是戴着眼镜的严兵，还有一个，则是一个面容看起来很是刚毅的汉子。
虽然只有一张大头照，却也可以很明显的确定，那的确是一个汉子。
不出意外，汉子就是他的好朋友之一，秦淮然。
赵羽默默点击搜出来的新闻。顶点小说
可惜的是，点进去后，他却看不到新闻的具体内容，只能看到新闻下面的一些评论。
【这就是我们市赫赫有名的丧良心公司的三位总裁？以后有望全国知名的那家？】
【楼上的，你有没有常识啊，总裁哪来的三个？真正的总裁只有严兵】
【楼上的你懂个屁，他们三个不一样，听说，公司是他们三个平分的，只是因为总裁的职位只有一个，所以才是最适合做生意的严兵】
【卧槽啊，这秦淮然好叼，听名字文质彬彬的，结果他一个人能放翻三个壮汉？】
【不然你以为秦淮然为什么是三兄弟中的老大？我听说，他们三兄弟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要不是秦淮然下手黑，他们三兄弟早就被人给欺负死了。】
【能打算什么？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秦淮然的网络技术吗？他可是暗网赫赫有名的黑客，我听说，他们公司初期的时候被一些老鼠勒索，全靠秦淮然的黑客技术呢，他们公司能成为我们市赫赫有名的公司，也全靠秦淮然】
【放屁，最大的功劳分明是严兵，新闻都说了，严兵最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丧良心公司没有知名度之前，所有业务全都是严兵夜以继日拉来的，秦淮然和赵羽根本不会管理公司，如果不是严兵，丧良心公司早就垮台了】
【一群傻屌，黑客技术和八面玲珑的人很难找吗？只要有钱就能找得到，要我说，丧良心公司最重要的还是赵羽，虽然赵羽为人孤僻内向了点，不过，他们公司的产品，十有八九都是因为赵羽的奇思妙想和研究】
【内向？楼上的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给你说，早就有狗仔拍到，赵羽这个人最喜欢流连花丛，最多一个月，必然换一个女朋友】
【我怎么没听说过？如果真那样，以赵羽的身家，怎么没有一个女人纠缠不清？】
【都别吵了，之前新闻报道，赵羽好像是吸了什么有害气体生了精神疾病，现在正在精神病院疗养呢】
看着最新的评论，赵羽默默闭眼。
他和严兵秦淮然，的确是好兄弟没错。
而且看评论，他精神病的来源好像也解释了。
所以，他接触的一切真相...其实在医生看来，他的病情压根就没有好转的趋势，一切的说辞，都只是在和他演戏？
严兵知道他的下落也说得通了。
沉默之后，赵羽又睁眼看着窗户外。
【1，你有两个朋友，他们不会害你】
【2，不要相信你的朋友】
规则1，朋友不会害他，规则2，不能相信严兵和秦淮然。
沉默许久，赵羽才呢喃：“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改监控。”
严兵是活人无疑。
既然是活人，监控凭什么没有严兵的存在？
现在他知道了...是擅长黑客技术又极其能打的秦淮然做的。
监控，被改了。
天选者是精神病吗？赵羽其实也说不准。
但是赵羽知道，他自己肯定不是精神病！既然他不是精神病，他按照见鬼的法子去看人，那么，就不能看错！
严兵是活人，监控必须应该拍到严兵...既然没拍到，那就是，监控被改了！
秦淮然为什么要改监控？
难道秦淮然不知道改监控会让他们的好兄弟精神病加重吗？
亦或者，他们，故意为之？
到底为什么，马上就能知道了。
垂着眼眸思考许久，赵羽才拿出手机，点开绿泡泡。
注视片刻，找到小宝编辑信息。
【小宝，我想和你聊聊，我在房里等你】
点击发送。
不一会儿。
“嘎吱...”
小宝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小宝满脸职业化的假笑：“赵先生，有什么事吗？”
赵羽盯着小宝一会儿，轻语：“我知道，其实你就是我的女朋友，对吧？”
小宝愣了愣，很是敷衍的点头：“嗯嗯，对，我是你女朋友。”
赵羽很是认真：“你不是这里的护士，你，真的是我的女朋友。”
“对对对。”小宝继续不断点头。
那声音，怎么敷衍怎么来。
赵羽沉默片刻，又轻语：“你是恨我和你提分手？其实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那其中，另外有原因。”
小宝张了张口，叹气：“赵先生，你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你说吧，今天你又想玩什么样的扮演游戏？”
赵羽沉默片刻，指了指大门，话音沙哑：“请你出去。”
“好的。”小宝微微点头，很是麻利的离开。
赵羽又低头看着手机，眼眸幻灭不定。
三兄弟中的老大秦淮然从未真切的出现过，但是...秦淮然真的看不到这里吗？
秦淮然有着很强的黑客技术！隔空监控他的手机，应该不难吧？
真的要那么做吗？
阴晴不定半晌，赵羽随即握紧手机：“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我真的有精神病...”
自语落下，赵羽忽然浑身青筋暴起，咆哮：“不！我不信！我不信！”
在咆哮中，赵羽狠狠朝着桌子就是一拳...实则，力气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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