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慧珍是不是攀了个大高枝呢?"
"小姑娘模样不错,怕是将来要飞得远呢,像凤凰般出头。"
"别乱说,城里领导怎会对农村丫头动心呢。"
"我觉得可能出于同情,关心慧珍。”
"嗯,慧芝,问问你的堂姐。”
徐慧芝……我什么都没听说啊!
"我不太清楚,他们的关系很平常。"
赵建设出来辟谣:“大家可别胡言乱语了。”
他把当时的见闻复述一遍,大家这才释疑。
原来是心疼徐家。
"姑娘,我去村上帮你还原准备点地瓜煲汤吧。"
说着,何雨柱转身离去。
徐慧珍的母亲担忧问:"女儿,那个城里人该不会对你......?"
徐慧珍澄清:“娘,是怜悯我家贫。"
"如果真是看中我就太好了,毕竟他是当官的。"
徐慧珍的母亲自豪地说:“我闺女多有姿色,周边村子有几个不倾慕的!"
"若你真能嫁给他,就进城里过好日子了。”
"娘,别想了,那不可能。"
"现在时代不同,如果是年前头,哪怕给他当下人都挺好!"
徐慧珍的母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陪你,我爹不在了,往后我会伺候你养老!"
"我现在身体还算硬朗,下田劳作也没问题,你不必顾虑我。"
"不是听说你一直想存钱进城里找工作嘛。"
徐慧珍说:"挣了钱后,我确实进城,挣的钱足够让你生活,那样你便不用再去田里干活。"
当然,她渴望进城,可父亲的离去不但使家庭经济紧张,还债台高筑。原本进城的梦想仿佛遥不可及。
进城甚至变成了一个遥想中的梦想,除非有个媒婆能介绍她到城里做家眷。然而,乡下出身的她嫁给城市男人似乎没有美好的前景:嫁给一个老头、失明还是智障……这些念头让她打定了主意不结婚。
在村口,何雨柱向同乡购买了红薯烤熟,而赵建设则把款项交给村分发给大家。装载满一卡车的是大大小小的水缸、水桶和洗衣盆。
"队长,不如我们就开这车直接送到目的地如何?"
"我担心会不太安全,暂时放在这里吧。"
"那行,饭后我们立刻回城。"何雨柱说道。
徐慧珍做好晚餐,请何雨柱和她的娘两一起用餐。"我们来打扰你们了,如果我们不上桌的话,我都不知道下次该怎么来了呢."
赵建设回应:"还是听从领导你的决定吧。”
徐慧珍为何雨柱斟了一杯酒。"科长,我给你盛甲鱼汤,据说很有营养哦。"
赵建设盯着何雨柱的碗问道:"科长,甲鱼的血腥味这么大,你还喝这个啊?"
何雨柱解释道:"真的,你知道这东西特别补,比甲鱼肉有用得多。真是好东西!"
只可惜,何雨柱忘了他正当青壮,不宜过分滋补;这番“补”下来,他自己倒是颇为吃苦!
酒足饭饱后,何雨柱又喝了好几碗甲鱼汤,然后询问:"老赵,感觉如何?"
赵建设回答说:"身体暖洋洋的!"
"哈哈,果然如我所言是个好东西!"何雨柱得意地说,接着提议,"现在回程吧?"
"你没喝醉吧?"赵建设表示自己没问题,开车也能稳稳的。
徐慧珍打包馒头,"留给你们,在厂里食堂就能吃饭呀。"
何雨柱婉言推辞。徐慧珍依然坚持护送至村口,赵建设看出何雨柱的心意,先行驱车离开,显得有些不够仗义。
徐慧珍憋红了脸,欲言又止:"雨......柱!"
天色渐暗,见到徐慧珍微微颤抖嘴唇的样子,何雨柱体内热血沸腾,仿佛火焰燃烧一般。额头渗出了汗珠,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徐慧珍继续说:"柱子,其实我还是想去城里。"
"哦?嗯嗯!"何雨柱这时意识到状况,稍低头。
"以你现在的情况怎么进城?"
"可以的,我进了城也能赚钱养我妈妈,让她老人家晚年有个依靠。"徐慧珍坚定的回答。
跟随徐慧珍进入玉米地中,尽管未曾有过什么举动,加上喝了甲鱼的血,两人都心情颇为不安。尤其是何雨柱喝下甲鱼汤后,全身躁动不已。赵建设也同样如此。
"老赵,开快点!"
"好嘞!"
赵建设使劲踏下了油门,卡车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狂飙,这速度在这个时期算得上相当迅速,一般来说三四十公里就已经很常见了。
当他们回到厂里时,夜幕已悄然降临。
不过后勤人员守着,食堂人员也在那里等着,会计还得等他回来才能打烊呢!
大家没有任何抱怨,因为他们知道这是为了厂里谋福利。他们都是工厂一员,同时也能分享这些福利。
过秤时,何雨柱选了一条超过三斤的大鲤鱼。
“丛姐,这条鱼就给你孩子熬汤吧。”
“何主任,这样合适吗?”
何雨柱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丛姐你今晚得待到半夜,送你这么条小鱼,谁还会有闲话呢?”
赵建设附和:“没错,这鱼不算厂里的,这是我们科长私人给的!”
其他的人也跟着说:“对,这是我们科长私下送的,旁人管不着!”
丛姐眼中满含笑意:“那就多谢何主任和各位了。”
这鲤鱼带回家炖汤,全家人能解解馋。
何雨柱这也是公家物品当人情使,反正他自己不用掏腰包。
一直让别人等待,久而久之,次数多了难免会不悦。
拿了人家好处就难以开口说“不”,吃过饭后也不再轻易说“不”,这些何雨柱心里还是懂的!
待所有鱼类被送到食堂,何雨柱才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
电动三轮车上,他带着自己的甲鱼和超五百克的野生鲫鱼,还有一条巨大的鲤鱼。
野生鲫鱼回家炖汤,鲤鱼可以红烧、炖煮,还能酿成酱香或者糖醋口味。
至于甲鱼……这可是个好宝贝呢!
“赵工,我这就走了。”
“长官,送我一程如何?”
“你真的要回家?”
赵建设点点头:“嗯!”
夜色已晚,赵建设似乎有些心虚,不过何雨柱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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