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爵当然求不得,陪伴暮笙赏梅花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惟一的不足便是有一个炎落大灯泡碍着眼睛,偏又打不开炎落又赶不脱自己,最后每一次连和暮笙手拉手都变成了奢望,半年前费尽心机才得到暮笙归心似箭,原来从那之后至今,自己连亲上暮笙的可能性都很小,而且这一切都是炎落这只死气沉沉的妖孽惹的祸,长的妖而不言,而且还是神出鬼没、鬼鬼祟祟,就像一个鬼魅,这回可把自己给搞砸了!
齐爵仍是怨恋着,炎落举手折下一枝红梅,一枝梅花已绽放于花苞装点之枝,举手把梅花簪放在暮笙发鬓上,又快速走近偷取一枝清香:“初雪初梅配君最宜!”
“炎落!”
“你又在欺负我!”
炎落顿了顿脚,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怒不可遏,似乎要把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搞得天翻地覆。“谁说我们是好朋友?齐爵两眼含怒,差点举手一掌砸在炎落身上。www.tj268.com
炎落举起手,红衣胜红梅,嘴角邪魅勾出:“是谁打伤梅树就算输了怎么样?”
“哼哼!”
齐爵突然大叫起来。梅树村中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动静。这时,一个男子走到二人面前。“喂,你是谁?”
男子指着梅树上的两个人问道。齐爵冷不丁哼唱着迅速行动,两人你方唱罢我登场便在梅树间打起架来,红黑相间的影子穿梭而过,刚绽放的梅花花瓣被它们卷走混着满天飞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唯美!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吵架,暮笙摇头晃脑地走到一旁的亭前,静容早早地熬着热茶摆着刚烤过的点心。
齐爵武艺超群,但比起炎落还稍逊一筹,最后被炎落刺激一掌折断一棵梅花树,面露难色地收手,自己再次败下阵来,这也说明自己今天不可能现身暮笙,可恶,自己当初凭什么冲动跟炎落订下如此规矩呢?
炎落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举手折下了一枝红梅在齐爵羡慕和仇恨的眼神中走向暮笙居住的亭前,齐爵唯有恨铁不成钢地回头朝朝,甘愿赌服输了!
而当齐爵远走高飞时,漫山遍野的梅花都顷刻间拦腰断了线,无一幸免地被暮笙眼皮抽打了一下:“这算撒娇吗?”
他把她拉起来,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你这是怎么啦?”
“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这么想的!你说的对吗!满园梅花皆毁于二人。
炎落到她身边坐了下来:“自己都觉察不出来,能不怪罪本殿吗?”
暮笙无语了,真的是齐爵道行还远远不够呀!
炎落举起了手,一朵朵梅花落在茶杯里,细长而又如玉的手捧着暮笙喝了杯放在唇边:“这回回来的不只三皇子一人,还包括熏王夏君哲一人!”
暮笙握着杯子的手吃了顿:“再过些日子皇帝就会回来了。她这个要提前准备好。都说熏王算是诸皇子之中最忠最诚的一个。如果皇帝有万一的话,就支持熏王吧,那样她也同样可以名正言顺地手握大权!”
“那么,你呢?炎落问道。“我是一只狼。”
她说,“我要去找狼王。”
“你要去哪里?”
他问。“我想去找狼王!炎落看暮笙时,雌雄莫辩,神色令人看不透。
暮笙看着他,微敛眼眸:“澈儿不辜负我,如果真是这样...身为女王,殉葬看来也是个好办法!”
炎落手心里的杯子刹那间在自己手里化成了粉末,只是神色没怎么改变,狭长的妖眸微微眯起:“乳臭未干小子竟然可以为了自己而死去活来?”
暮笙茶杯浅酌,戏笑着说:“无论他多大岁数,起码名义上是我老公不?夏国史有很多殉葬皇后,而且都名留青史。没准哪天打开史书还会见到我的大名!”
炎落扬扬手心里粉:“真是个好主意。如果需要的话,本殿不介意送您一程吧!”
“看来也好啊!”
两人对视了一下,炎落起了身,朝朝而上,一直走到了很远的地方,暮笙这才把茶杯放了下来,眯眼望着面前:“德安!”
“奴才来了!”
“到一个12岁的太监那里,请司织坊按照自己的高度,制作几件初夏龙袍!”
德安略微诧异了一下,便躬身道:“奴才遵命!”
等德安走后,暮笙搭在静容手上站起来,望着满园断了线的梅花没多说一句话就走了!
又过了一天,暮笙洗好衣服正要入睡时,炎落身影鬼鬼祟祟地从背后走了过来,手环腰际,用荼蘼花香亲吻面颊。
暮笙撂下袖子,倚在一旁的软榻上,“有什么事?”
吻失败了,炎落不在乎,只是坐在她身边看了她一眼:“本殿此刻并未拿你当玩物。只是好像还没准备好给本殿以可乘之机。莫要说本殿了,就连齐爵您都没让他接近过。莫非真有意替小皇帝守着自己的身体?”
暮笙举起了手,细长藕节般的臂膀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纤细长指落到炎落妖冶的面颊上,一路向下便勾着炎落下巴:“不就是你拦着他吗?咋就像本宫无情呢!”
炎落顺应了她的力道,抬头,身体凑近:“如果你有心思,本殿可以拦住他吗?”
举手拉住她的双手,倾下身去把她压在身下:“那现在谁也拦不住本殿了,行吗?”
暮笙看炎落越靠越近,也不推辞,炎落一顿后,立即毫不犹豫地亲吻了暮笙嘴唇,撬着唇齿攻城拔寨,大红衣摆罩着暮笙,嘴唇顺着面颊下颚掉落,一手扶着腰里丝带。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并没有寸缕,只需将这条丝带拉开即可赤诚相见,但他下不去,她并不排斥,但也没反应过来,双眸因*变得扑朔迷离、妖冶迷人、香肩半挂,令男人见之欲说还休,但他并不想拥有这样一个她,似乎得了个空壳,吃得没滋味。
站在她的身体上,袖子一眨不眨的消失不见!
暮笙蜷着脚尖望着头上,又慢慢地放松下来,拉过身边的毯子,盖好睡觉。
暮笙每天都过得索然无味,半年前起便有泥沙俱下之感,清醒但又糊里糊涂,即使辰儿已丧失前世记忆,但仍清晰地记得,辰儿忘了,应该开心才对,但想到这些东西只让辰儿独自记起,仇恨像跗骨之蛆一样害怕上心头,不舍得忘了阿弟、不舍得勒斐,记住它们的代价便是和辰儿给的所有东西都让辰儿必须清晰地记起,只让辰儿至今不忘,让辰儿第一次知道只剩下寂寞的回忆好痛苦!
“铿!”
手里的花瓶从晃神之间滑下,直摔到脚下。
暮笙还未回过神来,静容却是吓破了脸:“娘娘啊!你受伤了吗?”
暮笙扶了扶额头,又抬了抬脚步转过身来:“算了!就是也许有点精神不济。歇歇脚吧!”
“奴婢把娘娘扶起来歇息吧!”
“奴才到宣太医那里!”
德安立刻说要出去。
“站住!”
“你是谁?怎么这么没教养?”
“我是你的哥哥。”
“你说什么话呢?”
“我要去给你开药方了!”
“开什么药?暮笙喝道:“不用宣太医了,本宫歇着吧!”
“是...”
德安犹豫着应了一声,忽然眼角余光撇了一个人进来,轻轻一怔:“王爷!”
暮笙扭头一看,原来是久未谋面的夏目木四目对望,黄昏时有恍如隔世之感,从半年前一觉醒来夏目木和她间好像被什么挡住了去路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夏目木却又好像避而不谈,两人就那样度过了六个月,这六个月里,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且即使见上一面,也是只字不提,分明曾亲密无间,竟相见陌路、恍如不见。
暮笙到不在乎了,自己对夏目木也没太大的好感,而只要夏目木有一天不抛弃皇权,两人最终还是会杀在一起的,陌路也没什么坏处!只是在她和他之间,始终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想让他爱上自己,可他总是不情愿。她也知道,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她很喜欢他。可不想今天忽然看到,心就像被重重地锤击过一样,闷得连扑向自己怀抱的欲望都有!
自嘲的一笑,难道她魔怔?他的脸忽然涨得通红。“你的笑有什么不对吗?”
他问她。“我在想……”
她抬起头,笑着说。“为什么不开心呢?敛起眼眸,霎时换得礼貌一笑:“王爷是如何想来到本宫青鸾殿的?”
静容扶住暮笙坐起来,看着夏目木终于带着德安退场;暮笙见状有点头痛地揉了揉两鬓,太能使眼色了下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目木在暮笙面前深瞧了一会儿,方才抬起脚步:“太后可难受啊?”
暮笙摆摆手:“不碍事!就是吹来的雪风有些头痛!”
““即使只头痛,还是应该传看太医,以免化为风寒!
““不需要啊,本宫的尸体你自己也清楚!
夏目木无法说话,空气渐渐寂静下来,暮笙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这一刻她脑袋很痛苦,不愿说话,氛围死寂而怪异,最后,一阵寂静过后,夏目木来到暮笙面前,把暮笙揽进怀里,语气叹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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